去了。
激動的情緒平復下來後,許清藍才後知後覺的感覺有些尷尬,於是急急忙忙的從他的懷裡退了出去。
顧溪雲也沒阻止,他太知道她性格中倔強的部分了,一旦她認準了,就不會輕易改變。
所以他這次也不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就揭過去,他現在急需要做的,並不是和她在一起,而是要她從心底真正的接納這段關係,不要一有風吹草動就推開他。
他不求她愛得比自己多,但也不能少的太可憐。
顧溪雲隨即雙手插兜的問:“能不能自己走?”
許清藍點點頭:“能。”
“那走吧。”
許清藍當然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冷淡和疏離,雖然這是她想要的結果,但她的心還是控制不住的難受。
她想,人果然都是犯賤的動物。
他們幾人從副樓出去後,警察也正好趕到了。
杜卓成和孟麗珍匆匆趕過來,剛要詢問發生了什麼,就聽見許清藍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剛剛是我報的警,我要報的警情就是有人要謀殺我,樓上衛生間被封死的門窗就是證據。”
為首的警察說道:“好,我們會進行現場勘驗,如果情況屬實,我們會立案偵查的。”
接著,幾個警察就走進了副樓的衛生間勘驗去了。
不遠處的杜苒兒聽到剛剛警察說的話,整個人抖得像是風中落葉一樣。
溫顏瞥了她一眼,隨即就趁亂往杜家的大門口走去。
杜苒兒見狀,匆匆的追了上去,一直追到杜家大門口,她才追上溫顏,隨即伸手攔住了她。
“溫顏,你幹什麼去?這一切都是你指使我的,你要往哪跑?”
溫顏撕掉以往的偽裝,不屑的說道:“杜苒兒,現在是法治社會,說話要講究證據的,你說是我指使你的,你有證據嗎?”
“我……”
她確實沒有證據,但這件事情她是主謀,她別想出了事就全甩鍋到她的身上。
杜苒兒剛要開口說話,就聽見溫顏沒什麼溫度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如果沒有的話,就麻煩你讓開,我待會兒還有不少事情呢。”
杜苒兒不肯讓路:“溫顏,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只要做過就會有痕跡,我跑不了你也別想跑。”
溫顏皺了皺眉,這話雖然不中聽,但也不是沒有道理,看來此刻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她還是得想辦法穩住杜苒兒才行。
溫顏隨即嘆了一口氣,伸手攬住了杜苒兒:“好了,彆氣了,苒兒,我真是家裡有事才著急走的,不是想把鍋都甩給你。”
“你放心吧,許清藍就是嚇唬人而已,再說了,你還有你媽這張王牌呢?再不濟,不還有許清藍死去爸爸遺物的那張王牌嗎?”
對啊,她怎麼把這兩張王牌給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