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熒乖乖的應:“好的,袁阿姨。”
袁詠珊冷冷瞥了她一眼:“叫我袁總就可以了。”
“好的,袁總。”
敲鐘儀式很快就結束了。
到了媒體採訪的環節,媒體紛紛把話筒遞到了袁詠珊的面前,相比於周旻行順風順水的人生經歷和事業經歷,港城的媒體顯然對袁詠珊起起伏伏的人生經歷更感興趣。
“袁總,眾所周知周小姐現在在周氏擔任要職,小周先生雖然脫離家族企業獨立創了業,卻也做的風生水起,如今更是成功上市,您對培養孩子有什麼秘訣嗎?可以給大家分享一下嗎?”
袁詠珊從容的笑了笑,這種問題對於在商場浸淫了大半輩子的她來說,簡直可以說是小兒科。
“沒什麼秘訣,我通常都會非常尊重孩子的愛好和選擇,讓他們自由成長。”
“那您未來對您的兒女還有什麼期待嗎?”
“沒有期待,無為而治就是我對他們的期待!”
採訪一共進行了四十分鐘,袁詠珊就回答了將近三十五分鐘,剩下的五分鐘周旻行用來走了個過場。
結束採訪,周旻行剛回到酒店,就接到了天盛法務部經理的電話。
“周總,剛剛太太發來了一份律師函,說要跟您清算一下您創辦天盛以來她為您花的每一分錢,和為天盛掙的每一分錢,全部算下來,大概是您現在一半的身家。”
“什麼?”
周旻行伸手扯了扯領帶,“她是不是瘋了?”
法務部經理說:“我剛剛仔細看了一下,她說得每一筆錢都有銀行轉賬記錄和繳稅記錄,根本抵賴不了!”
雖然知道小白兔也會咬人,但這種時候,咬人是真疼!
“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他立刻給許清藍打去了電話。
許清藍正看著律師收集來的資料,心裡總算有一筆明白賬了,原來她那些年給他投資的錢,和為天盛掙的錢,居然有那麼多。
而她卻還因為離婚分走的那點兒錢,覺得周旻行大方,覺得自己不配,簡直蠢出了天際!
“許清藍你什麼意思?非要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變成笑話才肯罷休是嗎?”
“我為什麼會狼狽不堪變成笑話?”
許清藍的聲音溫淡的沒有一絲情緒,“難道現在要變得狼狽不堪和變成笑話的人不應該是你嗎?”
“你為什麼突然出爾反爾?是不想離婚的意思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