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半醉的連霧野,和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顧溪雲。
許清藍和連霧野也算舊相識,知道他是顧溪雲最好的發小、哥們兒之一,全國有一大半的五星級酒店都是他家開的,是個名副其實的酒店大亨。
連霧野站起身:“你來了?人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許清藍不是感覺不到連霧野對她的冷淡,畢竟在顧溪雲這些好哥們兒的眼裡,她是重傷過顧溪雲的人,自然對她沒什麼好感。
許清藍顯然也沒時間深究這些了,因為有個更棘手的問題等待她解決:“等等,連霧野,我一個人弄不動他啊!”
“你可以選擇直接開間房,”連霧野頭也沒回,“用我的名字。”
許清藍見連霧野根本沒有幫忙的打算,只好用了他的方案,用他的名字開了間頂層豪華總統套房。
艱難扶著顧溪雲進電梯的時候,她好像看見了一個男人摟著阮流熒一閃而過的身影,等她再定睛看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空空如也。
是她看錯了嗎?
把人扶到頂層總統套房的時候,許清藍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再也沒有力氣動一下,就和他一起倒在了地毯上。
顧溪雲由於太過高大,倒下的時候,頭哐地撞在了櫃門上,發出了一聲很大的聲響。
許清藍剛要起身檢視,就見他捂著頭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她還愣了幾秒。
“你醒了嗎?溪雲哥?”
許清藍艱難的動了一下,“那個,你能不能往那邊挪一下,我、我起不來了。”
顧溪雲唔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
又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他有動作,她剛要伸手把人推開,就見男人突然翻身而起,把她壓在了身下。
許清藍只覺得腦袋翁的一聲,很多臉紅心跳的畫面從腦海中閃了過去:“怎、怎麼了?溪雲哥?”
“我難受。”
“哪裡難受?是要吐嗎?”許清藍撐著身子往外逃,“你等一下,我、我去拿垃圾桶。”
“我心痛,”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許清藍,我心痛……”
他的體溫燙得灼人,她試圖把手抽回來,但沒能成功。
她偏過頭,不去看他通紅的眼睛:“你、你喝醉了,溪雲哥。”
“是啊,我是醉了!”
他的手撫上她的頸側,帶著繾綣的曖昧,“不然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夢裡,還這麼真實。”
許清藍有些被嚇到了,也才意識到,喝酒後的他有多麼危險。
像是看出她有逃跑的意圖,他剋制不住狠狠地吻向她,用一種極具侵略性和壓迫感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