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有人願意請她,除非是有人暗箱操作。
都雨竹曖昧的嘖了一聲:“太子爺幫你聯絡的?”
“你看他昨天的臉色像是他聯絡的嗎?”
“那不然還能有誰?”都雨竹說,“總不能是阮流熒幫你聯絡的吧?”
許清藍沒說話,等於預設。
她記得沒錯的話,吳正謙這兩年投資的最多的就是綜藝,阮流熒想利用這個節目,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一把也不是沒有可能。
都雨竹明顯被噁心到了:“這個阮流熒怎麼這麼噁心,知三當三不說,還膈應人,在酒吧那天晚上,老子就該撕了她那張臉,你等著,我馬上就幫你回絕了……”
“不用了,那樣豈不是辜負人家的美意。”
許清藍淡淡的說:“你替我答應,就說我一定去。”
“你真要去啊,萬一阮流熒使絆子怎麼辦?她畢竟是那個節目的常駐嘉賓,而且她在裡面表現的確實很好……”
都雨竹沒把話說完,但許清藍也懂:“沒事兒,你就按照我說的做。”
都雨竹知道她做事一向有分寸,如果她沒把握她也不會應承,於是點頭應道:“行吧,那我現在就去回覆。”
“好。”
到了車上,她剛要啟動車子,就看到了後視鏡映照出來的那張臉上有血跡。
她伸手擦了一下,也沒擦掉,口腔裡好像還都是他的味道……
她抿了抿唇,隨即啟動車子,離開了京海酒店。
……
顧溪雲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頭很疼,不是醉酒後的那種疼,而是被撞擊後的那種疼。
他按了一下,劇烈的疼痛讓他想起了不少記憶。
包括他強吻許清藍,以及被許清藍揮巴掌的記憶……
他深吸一口氣,隨即起身去洗手間洗漱。
剛洗完臉,連霧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樣?昨晚有沒有乾柴烈火舊情復燃啊?”
他舔了舔唇,卻不小心舔到了她昨晚咬下的傷痕,他忍不住“嘶”了一聲。
“你家住海邊啊,你那麼喜歡多管閒事?”
連霧野哼哼了兩聲:“我不幫你這一把,估計你還能再忍個三十年,忍者神龜都沒有你能忍!”
顧溪雲雙手撐在盥洗臺上,眸光比山巔的雪還要冷:“管好你自己。”
“喲,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本來我還想跟你說一下我剛得知的一個關於你女人的獨家訊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