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溪雲抽空瞥了她一眼:“能吃了你還是怎麼的?以前膽子不是挺大的嗎?”
他說的以前,就是她跟他的發小因為他吵架,而她舌戰群儒還吵贏了。
但那時候她心不虛,所以能刀刀捅人心,堪稱插刀小能手。
但她現在心虛,別說吵了,估計對個視就能敗下陣來,她才不要去自取其辱呢!
“總之我不去!”許清藍看向駕駛座的辛熠,“麻煩在前面路口放我下來,謝謝。”
辛熠衝她笑了笑,卻一點踩剎車的跡象都沒,充分的表明了他只聽顧溪雲一個人的話的態度。
“……”
許清藍閉了閉眼,深知自己是下不去這艘賊船了,於是衝旁邊的人咬牙說了一句。
“哼,去就去,不過到時候別怪我砸你場子!”
顧溪雲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沒事兒,隨便砸,砸壞了算我的!”
“……”
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到了京海,許清藍拉開車門就要跑,可剛跑兩步就被男人攬住腰身給拽抱了回來。
“老跑什麼?”
許清藍用力掙扎了兩下,也沒掙脫開他的手,於是就認命般跟他進去了。
到了包房,顧溪雲那幫發小已經全到了,看見他身邊跟著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紛紛吹起口哨起鬨。
可當兩人走近,那幫發小看清他身邊站著的女孩是許清藍後,起鬨聲瞬間就沒了。
熱鬧的場子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許清藍忍不住瞪了身邊的顧溪雲一眼,她就說她是來掃興的,他非要帶她來,這下好了,她還什麼都沒做,就成千古罪人了。
她抿了抿唇,剛要找個藉口開溜,就被男人攬住腰身,坐在了空著的主位上。
路過眾人時,顧溪雲還沒忘訓他們一句:“都tm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啊?”
眾人:“……”
連霧野早就習慣了,一直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偶爾還嗑兩顆瓜子,那樣子不像來聚會的,倒像是來看戲的。
春山南剛從港城流放回來,看到他還跟許清藍混在一起,忍不住皺眉說道:“不是,你是不是就喜歡栽跟頭啊?栽一次不夠,還要一直栽?”
顧溪雲抬眸看向他:“你在姓江的那女的身上少栽了?長個b嘴,整天就知道叭叭說別人!”
連霧野忍不住嘖嘖了兩聲:“這嘴毒的,這舔一下唇,是不是都能把自己毒死啊?”
顧溪雲眸光掃過去,平等的創飛每位兄弟:“你的嘴裡是不是有一個被摔爛後放了好幾年的柿子?說話這麼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