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窟窿似的。
“許清藍,我不會放過你的!”
許清藍還沒說話,顧溪雲就開了口:“多行不義必自斃。溫顏,你好自為之吧。”
接著,顧溪雲就牽著許清藍離開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正好和趕到的警察走了個對頭碰。
許清藍回過頭,看見以往高傲的像天鵝一樣的溫顏,像是個瘋子一樣,不停的哭喊吵鬧。
她的心裡沒有任何同情,甚至忍不住慶幸,還好被迫害的那個人不是她。
當然,這都要感謝顧溪雲,如果剛剛他沒有出現的話,那溫顏現在的下場就是她的下場了。
出了鸞山公館,許清藍就把身上的大衣脫下來,遞給了顧溪雲。
“溪雲哥,衣服還給你,我打個車就行了。”
顧溪雲挑了挑眉說:“你這樣的舉動該用什麼語言形容合適呢?”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反眼不識?翻臉無情?還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呢?”
“……”
許清藍解釋說:“已經很晚了,我怕耽誤你休息。”
“你耽誤我的還少嗎?”
這一語雙關的話,瞬間讓許清藍紅了臉,她嘴硬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最好聽不懂。”
說這句話的同時,他伸手拿過自己的衣服,再次給她披在了身上。
“今晚零下五度,你確定要一直跟我磨嘰下去嗎?”
他現在只穿了一件襯衫,在這樣的天氣裡,肯定要被凍夠嗆,所以她就沒再廢話,跟他上了車。
不過他沒有把她送回許家老宅,而是送她回了江南一品。
許清藍在半路上就表達了自己的抗議,可他並沒有聽自己的,所以車子熄火後,她遲遲不肯下車。
顧溪雲言簡意賅的說:“以後搬回來。”
“我不要。”
“你不想住在這,就跟我去山上的別墅住。”
“那我更不要了。”
顧溪雲就像跟她玩繞口令一樣:“那就在這住。”
許清藍瞪他:“顧溪雲,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過我的話?”
顧溪雲突然湊近,許清藍下意識的要躲,就見男人抬起手,捏住了她的下頜骨,並被迫她抬起頭看向他。
“用到人的時候,就溪雲哥長溪雲哥短的,用不到人的時候,就顧溪雲顧溪雲的,你說說,我上輩子到底欠你什麼了!”
許清藍想抽出下巴,可男人又加了一些力量不讓她逃走,她只好皺起眉頭控訴他。
“你到底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