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
顧溪雲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都柏林看了,還特意交代了他一句:“把新研究的菜品都上一下。”
接著,就頭也沒回的繼續朝前走去。
連霧野剛要罵出聲,就聽見許清藍和都雨竹同時叫了他一句:“霧野哥,晚上好。”
連霧野最終把髒話都憋了回去,回了句你們也晚上好,就去廚房吩咐去了。
吩咐完,他就去了他們所在的包房。
臨近年底,都是應酬,顧溪雲和都柏林都沒有喝酒,只是默默地抽著煙。
連霧野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倆像痴漢一樣盯著那邊坐著的兩個女人。
他頓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本來大冬天的從被窩裡爬起來上班就夠煩的了,晚上冒雨過來巡店,還要被迫感受這種戀愛的酸臭味道,更是煩死了!
“不是,帝都餐廳沒有十萬家,也得有九萬家,你倆就非得可我這一隻羊薅毛嗎?”
顧溪雲沒說話,繼續吞雲吐霧。
都柏林看了他一眼:“怨氣這麼大,不衝山南發去,衝我倆發什麼?”
最近連霧野和春山南,以及春山南的妹妹春露,和春山南養在港城的那個姑娘之間,發生了兩件非常狗血的事情。
就是春山南養在港城的那個姑娘,心裡真正喜歡的人,居然是連霧野。
而前些天春露從國外回來,春山南不在帝都,便讓連霧野去替他給春露接風。
可這兩人接著風接著風,也不知道怎麼就喝多了酒,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兩人還滾了床單。
所以這四個人就形成了一個閉環。
春山南喜歡那個姑娘,那個姑娘喜歡連霧野,連霧野躲著春露,春露天天找春山南哭,說要嫁給他。
所以都柏林才會說他怨氣大。
連霧野最近被老爺子和春家逼婚逼得一個頭兩個大,這時聽到都柏林的調侃,頓時像是炸彈爆炸了一樣。
“不是,你薅羊毛就薅羊毛,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今晚這些菜都按雙倍價收你的。”
說完,就腳底抹油溜了。
許清藍和都雨竹正在討論香家新出的那款包,討論著討論著,都雨竹就想起前兩天看的孟麗珍攜丈夫和女兒回國的訊息。
隨即問許清藍道:“你媽一家回國了,你沒去見見?”
許清藍聽到這個,立刻舉起自己的雙手給她看了一下。
都雨竹看到她的手有些紅腫,立刻問道:“怎麼弄得啊?”
許清藍說:“杜苒兒的傑作。”
“我靠,都十多年過去了,她居然還這麼愛找茬挑刺犯賤,你沒給她點顏色看看啊?”
“給了,她右手三根手指頭的指甲都被我用們夾掉了,鮮血淋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