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喝醉了酒,一力承擔了所有,但赫連宵還是查到了上官玉澤的頭上。
當天晚上,上官玉澤所居住的酒店就被赫連宵的人包圍住了。
赫連宵親自去抓人。
上官玉澤也沒跑,看了一眼赫連宵身後站著的齊瑤就知道他們來找自己為的是什麼事。
“赫連先生這麼晚了還不睡?”上官玉澤笑著詢問。
赫連宵一腳踹開他的房門,看了一眼四周,沒有其他人。
上官玉澤問:“在找什麼?”
赫連宵說:“你膽子挺大,竟然還不跑。”
上官玉澤笑了笑:“反正你也不敢動我,有什麼好跑的?”
都是敞亮人,都懶得繞彎子。
赫連宵明知道齊念珩是上官家要找的人,護著不說還縱容齊念珩為非作歹,不就是仗著上官家不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嗎?
反之,赫連宵就敢動他?
上官妍和上官儀在上官家並無實權,也沒有什麼能耐,赫連宵動了他們,上官家固然生氣,但絕對不會為了他們拼命,但上官玉澤不一樣,他與兩個弟妹有本質上的區別。
對於不請自來的赫連宵,上官玉澤只是平靜一笑:“人也沒死,赫連先生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你膽子很大。”赫連宵危險地注視著他。
上官玉澤說:“他太不聽話了,總該付出點代價。赫連宵,我知道你如今掌了赫連家的權,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不過,你總有失手的時候吧?我與你好好談時你不珍惜,也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總之,你也不敢動我,不如早早就回去收拾一下好好睡一覺,我也困了,明日還要早起。”
他料定,赫連宵不敢對他動手。
齊瑤聽到這些話都覺得可笑:“這點小事無需赫連先生動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上官玉澤眸光一凝。
齊瑤素手一揮,七八個保鏢瞬間湧進了總統套房,拿著繩子套上麻袋直接把上官玉澤打包起來,只露出半顆腦袋,上官玉澤懵了,眼底滿是不可置信,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套進麻袋裡了。
“赫連宵,你什麼意思!”上官玉澤終於怒了。
齊瑤一腳踹在他頭上:“看先生幹什麼?動手的人是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上官玉澤咆哮:“你想死嗎!”
“事到如今你還看不出來嗎?死到臨頭的人是你!”齊瑤拿麻袋套在他頭上,對一旁的保鏢命令:“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