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摸夠了,才伸出自己的小短手,有些害羞的捂了捂腦袋。
“我也不知道呀,叔叔帶我剪掉了。叔叔說要看病,所以就把頭髮剃光了,現在都長出來了呢。”
“到底是什麼病?我聽你說護士姐姐允許你出來,你才出來的?”
陳鬱青沒有什麼生死觀念,韓燼自己也沒有對生死和疾病的觀念。
他見身旁的小哥哥關心他,高高興興回話:“我也不知道什麼病,叔叔帶我去一個好大的兒童醫院。醫院的窗戶那裡可以看到兒童遊樂園,就是我們之前去過的地方。”
小孩興高采烈,似乎並沒有覺得看病的經歷有多麼艱辛。
甚至他主動告訴陳鬱青:“護士姐姐每天都要給我打針,打針好痛。”
“但是叔叔說,好了就帶我和鬱青哥哥去遊樂園玩,所以我都忍下來了。”
城東的人民路不只有兒童遊樂園,還有三甲的兒童醫院。
韓燼之前就是被帶到了醫院,在那裡看了很長時間的病,陳鬱青卻誤以為他偷偷跑去玩不叫自己。
想至此陳鬱青有些愧疚。
他又抱緊了韓燼,縱容懷裡的小孩抱著小狗。
所以最後成了韓燼抱著小狗,陳鬱青又抱著韓燼的局面。兩人一狗很是和諧,新年的一晚就這麼度過了。
·
過完年又到了新學期,韓燼回到了學校,兩個人的放學時間開始一致。
韓燼不需要再去等陳鬱青,但是他還是記得之前陳鬱青給他的要求。
每天放學都不會主動去找他,甚至課間也離得遠遠的,生怕自己打擾到陳鬱青。
有很多次都是陳鬱青去找了韓燼,放學的時候也是他去了韓燼的教室門口領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