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下隱約顯現。
唯有小腹那裡微鼓,像是全身的營養全部供養到了那裡。只有那兒還有些餘肉,底下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鬱青,你——”喬世哲倒吸一口涼氣。
beta憔悴羸弱的模樣映入眼瞼。
他的確不喜歡韓燼。
甚至某種程度,因為當年的種種過節,他和包括陳鬱青在內的大多數人一樣,都很厭惡韓燼。
只是沒想到,當初還囂張跋扈,還微胖有些奶膘的人,已經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喬世哲不禁有些感慨,震驚地問陳鬱青:“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你只管給他看有沒有問題就行了。”
“但是鬱青,你這樣不對。”
喬世哲想說些什麼。
顧念韓燼在身旁,有些話不能開口。
他只能把衣服又給韓燼拉上。
等到收拾好,韓燼坐在診室外面,關上房門以後,才和陳鬱青面對面詳談。
“鬱青,你怎麼對他了?這才多長時間,他就變成這幅樣子。”
喬世哲本來不想管的,他不在乎韓燼過得怎麼樣,甚至韓燼過得不好,他會覺得活該。
現在會表現出著急,多半還是職業素養,以及對面前故友的擔心。“你這樣對他,都已經超過伴侶的範疇了,知不知道他都可以起訴你了。”
陳鬱青有些不屑,“我對他怎麼了?我給他吃給他穿,放棄我的愛人,和他結婚,我還能怎麼對他?”
“那他變成現在的樣子,難道不是你的問題?你看到他身上的痕跡了嗎?這都是你搞出來的吧?”
“對,我易感期,他不給我抱。”
“他不給你抱,所以你就把他弄成這個樣子??!”
陳鬱青漠然,聽著面前人的指責,眉峰微挑。“撫慰易感期的alpha,難道不是他身為伴侶的責任嗎?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