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六尊真身勉強鎮壓古井,已經搖移不定,真的運走一尊,誰都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我不想露面也得露面,從石門邊上猛然擠了進去,喝道:“住手!”
“什麼人!”那兩個人反應非常快,一起轉身,強光手電唰的照射過來,一看到我是個陌生人,小胡隨即掏出了一支槍,二話不說,扣動扳機。我閃身躲過去,子彈射在石門上面,流彈又貼著頭皮飛過,驚的身上汗毛直立。
小胡的同伴本來可能覺得這樣冒然開槍有點不妥,但是小胡已經動手了,他也沒辦法坐視。兩個人舉著槍,砰砰連射,我在空間裡面飛身到處躲藏,有點慌亂。這並不是我第一次跟公家的人打交道,可是從來沒遇見這樣二話不說直接開槍的,心裡頓時冒火。
砰砰聲中,對方交替開了幾槍,十幾顆子彈幾乎都是貼著身體打過去的,險象環生。他們也沒想到我會有這麼迅捷的速度和反應,槍裡的子彈都打光了,我毫髮無損。他們拿掉槍裡的彈夾,想要上子彈,這對我來說是唯一反擊的機會,當時就把速度提升到最快,轟的衝向對方,騰空抬腳猛踢過去。
槍裡沒子彈了,三個人陷入了肉搏中,他們沒槍就沒有任何優勢,小胡的同伴全力想要纏住我,給小胡換子彈的時間,我唯恐他們翻盤,出手很重,一腳把那人踢到牆角,嘭的撞在石壁上,等到落地的時候,那人已經不動了。
“好大的膽子!”趁著這一瞬間的機會,小胡已經麻利的換上了新的彈夾,不等他的槍口舉起,我全力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看得出,他的身手其實很不錯,但是普通人不可能都像聖域人那樣天生帶著異象和命圖,生死之間,我用了全力,咔嚓一聲扳斷了他的腕骨,又抓著他的胳膊用力一甩。
小胡整個人就像一顆出膛的炮彈,呼嘯著甩出去,那種情況下,他完全無法調整身形,空間又有限,隨即,我聽到嘭的一聲,小胡的頭部猛撞到了旁邊的石壁上,頹然落地。鮮血一瞬間就流滿了他的臉頰,我不知道這一下是否撞碎了他的顱骨,但多少有些心慌,在大河灘明裡暗裡爭鬥,械鬥流血避免不了,然而傷一個旁門的人可能什麼事都沒有,傷一個有背景的公家人,性質就完全不同了。我不想他就這麼死去,慢慢的觀察了一下,朝他走過去。
小胡的頭上被撞出一個口子,鼻子嘴巴一起滲血,眼睛緊閉,好像沒有氣息了。我翻出身上的傷藥,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但是手剛剛伸出去的同時,一臉鮮血的小胡驟然睜開眼睛,左手帶起一片淡紅的刀光。那刀光說不出的鋒利,還沒到臉跟前,身上已經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雙方距離太近了,躲無可躲,我匆忙抬手架住他的左手,用力一擋。
然而,我高估了他的實力,頭部被猛撞了一下,只想詐死襲擊我,這一架一擋之間,他的左手完全窩了回去,手中的刀子鋒利到極點,噗的一下,捅進他胸口半截。不知道是湊巧,還是他太倒黴,這一下正正的捅在心臟的部位上,他的雙腿猛然一蹬,一句話沒說,嘴角吐出一股血沫,隨即就斷氣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遲滯,腦子相被猛然敲打了一記,暈頭轉向。他肯定是死了,一點氣息都無存,在這個地方殺了人,如果現在抽身悄悄遁走,可能不會牽連到我頭上,然而我一看見仍然插在他胸口上的那把刀時,無比的震驚。
我認得出,那是蛇篆刀,是黃沙場胡家代代傳承下來的蛇篆刀!我心頭的慌亂更甚,腦子亂糟糟的,像是猜測出了什麼,卻又不願承認。
他肯定是死了,但是我沒有辦法,當時那情況也沒有抉擇的餘地,我不反擊,蛇篆刀很可能就會無情的捅進我的心窩。
河灘上還有他們的人,一直在等,我不斷的說服自己要冷靜,不能在這個時候慌神。我匆忙起身,想要把被他們挪開的老祖真身先搬回原位,然後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