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緊的玩意兒,如果沒有確鑿的把握,頭把不會發話的。”
“比禹王鼎更要緊的玩意兒!?那會是什麼?難怪啊!連定河針都出來了!”
聽著他們之間的交談,我還是對河道里將要出現的東西一無所知,但太爺肯定沒有說錯,這東西至關重要,甚至超過了禹王留下的銅鼎和石棺。
咔嚓……
河面上的光點好像是受人控制的,在定河針水下的大魚被丟擲來的時候,光點猛然一陣扭曲,彷彿一副在隨時改變的畫卷,整片河道的河底好像被波動了,站在岸邊就能感覺到微微的震動。我只知道河道里面可能會發生什麼,不過轉念間,緊貼著水邊的河灘驟然崩裂出幾條巨大的縫隙,似乎是地震了一樣,岸上的人沒防備,有兩個冷不防失足掉進裂縫,被旁邊的人七手八腳拽了上來。
呼……
水裡的定河針一下子又冒出了一大截,一節一節的如同龍一樣的骨頭散發著磷光,水花起伏的更加劇烈,那種情景看上去就很不正常。
龍骨一般的定河針微微甩動了一下,彷彿要活了一般。這時候,水面上的光點嗖嗖的匯聚,化成幾束粗大的光條,符印隱現,光條順勢而上,頓時纏住微微擺動的定河針。那麼長的定河針,似乎被光條鎖住了,擺動的幅度更大。
“定河針是被暫時鎖住了!”有人從旁邊飛快的跑過來,道:“一時半會之間沒有什麼大礙,你們派人下河去看看情況,快一點!”
幾個旁門的老傢伙已經等的焦躁,聽人這麼一說,都巴不得早點把事情做完,轉頭各自吩咐手下的人,準備下河。旁門的人都是那樣子,遇見帶著危險的事就推三阻四,誰都不願意單獨下水,最後五六家人聯合到一起,派了六七個人,其中還有一個聖域的龍鰓,他負責打探,其餘的人在身邊幫忙打下手。
這幾個準備下水的人一起到了水邊,龍鰓探腳試了試水,我勢單力薄,想了想,還是隱忍下來,繼續觀察,反正這幾個人主要是為了打探情況,沒有必要現在暴露自己。
唰……
就在幾個人將要抽身下水的時候,從上游嘩啦啦抖起一片水波,一具後背朝天飄在水裡的浮屍晃晃悠悠的貼著河岸湧到了跟前。這種後背朝天的浮屍很危險,普通的走水人看見之後就會躲避。不過岸邊那麼多人,完全沒把浮屍放在眼裡,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撒下去一張大網,想把浮屍撈上來。
這具浮屍顯然死了很久,身體已經嚴重膨脹,樣子噁心的要死。它剛被拖上岸,一個陰山道的老道士就抬手捻出一縷綠油油的陰火,想把屍體燒掉。陰火焚屍比什麼都管用,膨脹的浮屍立即被陰火引燃了。周圍的人也跟著鬆懈下來,把網收了,看著浮屍一點點被陰火吞噬。
“雜毛,敢燒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蹭蹭冒著綠火的浮屍驟然間發出一道清晰的話音,那聲音聽起來絲毫不爽,清清楚楚。周圍剛剛鬆懈下來的人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那個陰山道的老道士皺皺眉頭,感覺不可思議。
河裡的浮屍作怪,這是常有的事,但無論怎麼作怪,畢竟是死掉的人,不可能再開口說話。膨脹的像一團爛棉花般的屍體微微蠕動嘴唇,嘴巴被河水泡的膨脹了幾倍,剛一開口,一股渾濁腥臭的屍水就四溢位來。
“這是怎麼回事!”陰山道的老道士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估計他這輩子也從來沒有見過能開口說話的浮屍。
“我是你祖宗,你敢燒我,是要遭報應的。”那具浮屍一動不動,身上的陰火還在燃燒,它不僅開口說話了,而且兩片厚厚的嘴唇微微一咧,露出一個陰森又詭異的笑容。
河灘的人頓時亂了,將要下水檢視情況的節奏也被打斷,這邊一騷亂,從遠處就走過來一個聖域的七指。七指神力,這個聖域七指人高馬大,體壯如牛,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