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來,緊握著蛇篆刀,道:“堅持一會兒!河面上應該有異常的波動了,我的同事看到變化會下來幫忙!”
我和老刀子只能硬著頭皮,一左一右的朝那顆浮動在井口的心臟衝過去。這顆心臟遠比當時從鏡兒湖掙脫而出的那截斷臂更加逼人,血光乍現,一靠近就感覺緊迫的喘不上氣,那種滔天般的壓力好像要把這條大河乃至更廣袤的區域都變成一片死地。
我和老刀子一衝過去,馬上又被甩了出來,這一下摔的更重,但已經顧不上疼痛了,滿心都是憂慮和焦躁。這顆心臟不是我和老刀子能夠控制的東西,它在井口浮動,馬上就會衝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