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飛身一躥,一腳踢到聖域人的心窩上。
星星點點的火把在冰窟群外圍亮了起來,不知道多少聖域人循聲而來,我抱著孩子拔腳就跑。身後的來路被人截斷了,回不去,只能朝前正前方狂奔。我對這裡的情況和地形一無所知,只知道前面應該是裂谷的西方。
黑漆漆的前路,不知道通往何方,腳下只有一條路,沿著這條路跑了一段,我的心就開始突突的猛跳,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慌。但那種恐慌背後,卻又有一絲興奮。那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預感,非常奇怪的預感。
我預感到,這條路的盡頭,好像有一個人,正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