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尾巴,在水下呆的時間有限,我馬上取出脖子上的鎮河鏡,反手按到石門的印記中間去。銅鏡跟這個凹痕絕對配套,鏡子好像平整的鑲嵌在裡面一樣,在鏡子按進去的同時,厚重到無法形容的石門咔的從中開合,露出一道足能容人透過的縫隙。
計劃是下水之前就商量好的,石門出現縫隙,老油子馬上攀著門邊,用力擠了進去,我也跟著鑽進石門。這道神秘莫測的石門裡面,連一滴水都沒有進,腦袋剛剛扎進去,我就感覺到一陣咚咚的響動隱隱約約從裡面某個角落傳來。
那陣聲響和老油子說的差不多,好像一面大鼓在敲,聲響雖然不大,但是讓石門後面的空間一下一下微微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