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細長,好讓那女人在地下能活泛一點。
人一旦被什麼東西迷了心竅,可能很久很久都轉不過那個彎兒。那女人把胡家折騰的夠嗆,但是胡家老太爺還是經常暗中從地道過去,見見那女人。那女人讓老太爺在地道快要通到老井的地方,做了點手腳,加了很厚的一塊石板,石板伸出去,就完整的擋住下頭的井水。胡家老太爺其實不傻,他知道女人要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是為了誘殺上面取水的人,但仍然預設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胡家太爺突然就跟家裡的人說,胡家脫離江湖這麼久,家勢一天不如一天,完全比不得當年做三十六旁門頭把時的風光,所以想要重出江湖,但是胡家人過了那麼久的安生日子,誰都不想再折騰,所以這事情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對。胡家老太爺悶悶不樂,過了有兩個月時間,有一天他從地道回來的時候,臉色陰晴不定,老瞎子看見這些就去問。
但是胡家老太爺什麼都沒說,突然噗的就吐出一口血。
“他是被那女人傷了?”
“不是。”老瞎子搖搖頭,道:“他心裡肯定淤著事,不能說,又在心裡散不開。”
老瞎子推測過,那女人肯定跟老太爺說了什麼事情,但是老太爺從頭到尾都沒跟任何人提過,自從那次之後,胡家老太爺再也沒有去過地道,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熬到最後就不行了,臨死之前,他專門交代過老瞎子,讓他親自下去守著那道鐵柵欄門,再也不許任何胡家人接近那女人。
“那女人是什麼人?你們一點都不知道嗎?”
“誰都不知道。”
我想了想,這個女人,難道就是一直被七門還有三十六旁門口口相傳的,所謂的“西邊兒來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樣子或許都沒變過,老瞎子已經老態龍鍾,然而那女人卻仍然像是三十來歲一樣,歲月在她身上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
儘管我還不能確定,這是不是西邊來的人,但毫無疑問,這肯定是個異類。
老瞎子講到這裡,胡家的事情基本就算說完了。我很想問問他老刀子的事,不過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胡家算是完全從旁門中徹底脫離出來,連一甲子一出的血眼都去吃了公家飯。
老瞎子身子硬朗,但是骨頭受傷,硬挺也不是事,我們聊完之後,他也有些撐不住了,我們三個沒有地方去,暫時呆在胡家的後院裡頭。小九紅心裡不裝事,事情聽完就算了,但是我和彌勒卻沒這麼想。
“我總覺得,那女人要是還活著,雖然被鎖在井裡,遲早還會禍害人。”彌勒摸著下巴道。
“那怎麼辦。”我也覺得井裡的女人說不定是個極大的隱患。但是這女人的確就是異類,胡家老太爺死了之後,胡家人沒給她送過一口吃的,除了禍害過的幾個村民,完全就靠著井水活了這麼多年,想困死她的希望不大。
“很簡單,想辦法弄死她。”彌勒道:“咱們都想想。”
“你快拉倒吧。”我趕緊就勸彌勒打消念頭,那女人兇猛無比,別說弄死她了,幾個人能從地道里逃出來就已經非常不容易。
“所以說要想辦法,你以為殺人只能動刀動槍?”
老瞎子出面張羅了一下,我們就暫時在胡家待著,彌勒天天不著家,一個勁兒往附近的村子裡跑,可能是想忽悠村民們對老井來一次大動作。我和小九紅就在黃沙場周圍轉悠,住了幾天,實在沒什麼意思,我跟彌勒說想要走。
“你等著看好戲吧。”彌勒摩拳擦掌,道:“我跟村子裡的人說好了。”
彌勒的嘴皮子好用,幾天沒黑沒白的跑,完全把村裡人給蠱惑迷糊了。他說那口老井裡有不乾淨的東西,反正土填火燒火銃轟,能用的辦法全部都用上,不把那女人弄死不罷休。
又過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