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這座雄渾的巨峰整整走了一圈,滿頭大汗卻越走越又精神。
“那個,俺問個事。”老蔫巴突然就眨巴著眼睛,指著大山,道:“咱們咋爬上去?”
我心裡一激靈,從興奮和喜悅中驚醒過來。這座雄峰的山壁就好像刀子劈過的一樣,直挺光滑,峰壁甚至像鏡子一樣折射著寒光,冰晶粼粼,摸一下就滑不留手。我試著從山腳一處朝上爬,最多爬上去三米高,實在沒有立足和借力的地方。站在山腳下朝上望,我突然就覺得,除了會飛的鳥,沒有人能直接從山壁一直爬到峰頂,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小馬駒兒,不興忽悠人的,告訴俺,咋上去?”
小陶馬一刻不閒,撒歡似的又帶著我們跑到了雄山背陽的一面,它不停的蹦躂,就好像一個遠行的遊子回到了故鄉,仔細想想,的確是這樣,它當年隨著玄黃祖鳥遠赴大河,已經幾千年沒有迴歸自然天宮了。小馬不停,老蔫巴追著問了很久,它身上才顯現出一個字。
“等?”老蔫巴看看陶馬身上的字,又看看我,道:“小馬駒兒讓咱倆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