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胎,泥胎外面塗著金漆,已經脫落了大半,面目全非,泥胎外面穿著一身爛糟糟的道袍。
就是這樣一具泥胎,出現的時候,讓周圍那些聖域的高手都忍不住身子顫抖,恐怖又強大的氣息瀰漫開來。仲連城眯了眯眼睛,神色更加凝重。
“這具泥胎沒有什麼,可怕的是那身道袍。”仲連城不知道是自語,還是對我們說。
那件爛糟糟的道袍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但是讓仲連城都流露出一絲畏懼。我聯想紅娘子剛才說的話,排教的教祖是陳四龍,那具泥胎,肯定不是陳四龍真身,然而那道袍,很有可能是他當年隨身的法衣。
念頭還沒有轉完,泥胎已經在一串亂響的法器聲中凌空一躍,泰山壓頂般的殺了過來,仲連城抬手擋了一下,頓時,我看到他的眉頭一皺,胳膊的骨節一聲聲被震的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