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被觸碰到的肌膚熱得像快要融化的流心蛋糕。
“你身上好香。”
說話時,他的呼吸就在頸間,聲音低啞得不像話,說話如同調情。
看著他情動的臉,朱依依忽而很想伸手去摸他的喉結。
她一直以來都覺得他的喉結很性感。
忘了以前在哪看過,聽說“在聖經裡,男人的喉結被稱為‘亞當的蘋果’”。
手指從上往下緩緩滑過,引起一陣戰慄,如同電流穿過身體,酥酥麻麻的。
這是一個越過禁區的訊號。
陳宴理按住她作亂的手,聲音已經無法維持平穩,說話時有輕微的喘/息聲。
“依依。”
他喊她的名字。
這個時候,她的名字就成了世界上最旖旎、曖昧的符號。
酒店的床頭櫃上放著相關的用品,他開啟了抽屜,修長的手指緩緩撕開了包裝。
他徵詢著她的意見:“可以嗎?”
對上他的眼神,她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兩人都是懵懂又生疏,卻有著無盡的耐心與熱情,昏黃的燈光,汗沿著後背滴落。
空氣是灼熱的,滾燙的,誰都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客廳裡的復古留聲機還在緩慢轉動,訴說著這是一個多麼浪漫的夜晚。
但就在新年鐘聲敲響的那一刻,有人在外面按響了門鈴,極其急促又不耐,一下又一下,似乎是某種不好的訊號。
當浪漫被驚擾,一切都戛然而止,陳宴理親了親她的額頭,啞著聲說道:“等我一會,我先去開門。”
從臥室到客廳的那段路,他還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