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汪汪了兩聲,似乎在表示贊同,陳宴理笑著說:“你和wille現在統一戰線了,是吧。”
朱依依彎腰和wille擊掌。
“看來平時沒白疼你。”
這天,朱依依臨走的時候,陳宴理神秘兮兮地讓她伸手。
她只好照做,掌心向上。
很快,手上多了兩樣東西:一是他的工資卡,二是他公寓的鑰匙。
朱依依愣在原地。
以為她是不好意思,陳宴理把工資卡和鑰匙塞到她大衣的口袋,又幫她把圍巾重新系好。
“夜晚風大,彆著涼了,”他看了眼,計程車已經停在樓下,“到家給我打電話。”
朱依依沉默了一會,從口袋裡把那兩樣東西拿了出來,還給他。
陳宴理有些意外:“怎麼了?”
“這不太好。”
陳宴理揉了揉她的頭髮,聲音溫柔:“我看阿ken他們談戀愛了,都會給女朋友上交工資卡的,沒什麼不好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朱依依悶聲說道:“我們可以談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嗎?”
陳宴理臉上的表情僵住,月色下,他的眼神有顯而易見的迷茫與脆弱。
思索過後,他終於開口:“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
聽見他低落的聲音,連朱依依都覺得自己太不知好歹。
但她最害怕的是會辜負他的真誠。
經歷了上一段倉促的感情後,她不確定短時間內自己是否還有勇氣踏入婚姻,尤其是在吳秀珍不斷的催促下,她已經產生了強烈的反感情緒。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