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音樂聲學。
因為,沒有必要。
他對音律非常敏銳,根本不需要依靠頻率去確定音準,但是他將音樂量化為資料,做得格外優秀。
即使時隔幾十年,威納德提起柏輝聲,仍是充滿了讚許。
他說,中國的留學生總是勤奮又努力。
他說,柏輝聲僅僅學習了五年,研究出來的成果就超過了自己十二年的鑽研。
他笑容滿面,為重提這位優秀畢業生高興,也為見到了學生的學生而高興。
這麼說,他已經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在中國成為了一名光榮的教師了?
是的。
能和一位剛剛認識的老教授,聊起柏輝聲,鍾應既感動又感慨。
他說:柏老師在中國的音樂學院教二胡,也會教我們聲學。我看過他的所有論文,他將自己在美國對這套戰國編鐘的研究,帶回了中國,一直拓展到了樂律學、聲學、數學和物理領域,也教出了許多優秀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