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沒空跟厲勁秋閒聊,徑直衝上樓,把運動包換成小提琴琴箱,又要出門。
那兩袋水果提在手上還沒忘。
去哪兒?好哥哥例行提問。
樊林呀, 樊大師的家。
周俊彤上班之後,得到的重大工作課題,與樊林密切相關。
今天我要跟絮姐確認斫琴的流程,餘館長說,博物館遺音雅社的專題展旁邊可以做一套斫琴相關的模具,因為來參觀的人都對十絃琴製作的方式很好奇。
說著, 她超級驕傲, 絮姐說, 小應那把秋思,就是她親眼見證製作的。她還說幫我調調小提琴呢,她什麼都會!
你等等。
厲勁秋馬上叫住準備出門的周俊彤。
他發現, 他才離家兩個月, 回來大變樣。
你叫鍾應, 小應?他無法接受。
小應才十八,絮姐叫他小應,我當然也叫他小應!
周俊彤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親暱,回答得隨意。
然而,正是她的隨意,刺痛了厲勁秋的眼睛。
絮姐又是誰!
怎麼他出一趟門,周俊彤都打入樊林內部了,說的名字,他聽都沒聽說過!
小應的師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