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被打碎了。
“溫阮,我今晚估計要晚點回家了。”少年有些羞澀得不敢看她。
他昨天幫助新來的中國留學生提了行李,她今天單獨邀約了自己出門,希望自己能夠告訴她關於學校的一些事情。她和溫阮一樣溫柔,這讓他不能夠拒絕。
溫阮狐疑地看了他幾眼,接著點了點頭。“你是自由的。”
“不,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去了就回來。
“溫阮,我們今晚去溜冰吧,新開了一家溜冰場很不錯呢。”留著小髒辮的非洲女留學生打斷了愷閱的話。
“好呀。”轉頭她答應了下來,又繼續轉頭回來囑咐愷閱,“聽說最近很亂,你要早點回來哦。”
“那我們先走了,愷閱。”小髒辮挽著溫阮的手,離開了。
“聽說你和他同居了?”小髒辮好奇地問道。要知道中國女留學生一般都比較保守。一般只有男女朋友關係才會同居。
溫阮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然後很認真地糾正了她,“我和愷閱不是男女朋友,只是室友。”
“只是室友關係?那你們有沒有做什麼關於sex方面的事情。”她有些不懷好意,“聽說愷閱還是童子雞呢。怎麼樣,他的滋味是不是棒極了。”
溫阮摸了摸凱西的額頭,“凱西,你最近有點營養過剩了。我建議你去找找我們班上那位鳥最大的巴西同學。他肯定很適合你。”
“你怎麼知道羅西最大的。”羅西親口說的,他們班可就只有她品嚐過他的大鳥呢。雖然他的大鳥讓她又愛又恨。
溫阮看了看錶,愷閱應該已經離開學校了。“我今天先離開,下次我們再去溜冰怎麼樣。”
“不,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羅西的最大的。”凱西很執著。羅西說過,他一輩子都不會騙她的。
可憐的羅西。溫阮替他默哀了三分鐘。“他和別人打野戰的時候,我看到的。”她無意於和凱西繼續糾纏。
“野戰?ohmygod。他欺騙了我。我要去殺了他。”凱西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溫阮搖了搖頭。明明這件事,上次她就隱晦地提醒了她。
“愷閱同學,聽說你的全名是路德維希·馮·愷閱?”未儂濃手上提了一大籃的東西,她要回的是她在外面新租的房子。
普斯頓學校裡的宿舍其實也是收費的,且她語言不通,不是很能和宿舍裡其他國家的留學生溝通。
愷閱換了隻手繼續提東西,“沒錯。未儂濃同學,你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問嗎?”
在兩人身後,一直跟隨著一個瘦小的影子,幾乎不能讓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