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刀落到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音。
彩兒和外面一直守著的馬副官迅速闖進門來。
之前,彩兒想著冰鎮糖水,一路走到廚房。剛要去櫥櫃裡取方糖的時候,突然閃過了夫人前不久喝的有毒的糖水畫面。腦海裡飄過了夫人和自己打趣時候說過的話,“彩兒啊,你最近警覺性這麼高,要是下次我發生什麼意外又不好說,比如被人入室綁架了什麼的,我就以糖水為暗號告訴你,你可得早點來救我啊。”她這才迅速跑去了找前門巡邏的馬副官。
荒廢的小村子裡。
明閱滿身傷痕,雙手雙腳被縛,被面容陰鷙的男人狠狠地踩在地上,臉狠狠地往泥地裡碾壓。身旁站著的黑壓壓一片全是男人的手下。
“明閱,你服不服。”男人手中拿著的是明閱最常佩戴著的手槍,他得意地往槍口吹了口氣。
他眼神所在的方向,躺著的是明閱帶來的最後一個人。
明彥低下頭來,把灼熱的槍口對準自己小時候最喜歡的弟弟,“你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古人說的話是有道理的。我明彥當初說過會把你有的一切都奪走的。”
當初他被明彥設計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同樣設計了明彥。他甚至還斬斷了明彥回來的退路,他這次回來是不可能那麼容易放過自己的,明閱想到了府中的溫阮,“你把溫阮怎麼了?”
“不要枉自費力了,沒用的。”明彥哈哈大笑起來,“如果我手下的人對你丈母孃洗腦成功的話,你老婆兒子應該已經在路上等你了。你們很快就可以一家三口團圓了。哦,不對,還有溫家的那兩個老東西也和你們一起。”
明閱聽得溫阮出事的訊息,雙眼瞬間血紅,柔弱的菟絲花一樣的女人摟著他說過的,他回不來,她和孩子也不活了。他還沒回去呢,她怎麼就可以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