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瞥見她右肩裸/露至胸前的一片雪白馬上又轉過了頭。
眼睛一張一合間,他想到了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欲言又止:“傅潛你,你沒有被他……怎麼怎麼樣吧?”
雖然他走了沒幾分鐘,但萬一張導是個秒射的,也很難說。
看到傅潛搖頭,他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宋嘉奕舒了一口氣,思忖了一會走下車,融入夜色之中,拿著電話正對著另一頭說著什麼。
過了一會,他回到車上,餘光瞥到她淚水斑駁的一張臉,從車窗前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她。
視線裡突然多出了一隻手以及厚厚的一沓紙巾,傅潛接過,小聲說了句謝謝。
“別說謝了,聽著我良心不安。”
車就這樣動也不動停在馬路邊兒上,傅潛也沒有問他什麼時候重新啟動,他們要去哪。
她停住了哭泣,但一顆掛在懸崖邊上的心還陷在驚恐中沒有回過魂,呆呆地看著車窗外的世界。
今晚發生的一切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沒多久,馬路對面突然橫穿過來一輛車,車速之快似乎眨眼之間就橫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