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附在他耳邊,她輕聲問著,:“你還記得你當時說了什麼嗎?”
傅潛一字一句地重複著,笑得瘮人又張狂:“你當時吼著說,傅潛,我不喜歡你了,別他媽再纏著我!”
心猛地被針紮了一下,穿透心肺的疼。
空氣變得稀薄,宛如置身於幾千米海拔的高原之上,沉悶得喘不過氣。
秦律拼了命挽住傅潛的手,握住最後的希望,雙唇失去血色,病態的白。
“從你進門看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今天的求婚是不會成功的,沒關係,不成功也沒關係,是我這次準備得不夠充分。你看,我鮮花都忘了叫人送來……”
話未說完,就被傅潛的下一句話劃上句號。
她說:
“秦律,我不喜歡你了,別他媽再纏著我了。”
傅潛走了很久,秦律還站在原地,宛如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塑,直到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他才慣性地抬了抬眼。
侍應生站在門口,鞠躬,言語恭敬:“先生,您好,因為您一直沒有指示,請問現在還需要上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