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位打扮怪異的外鄉人。
這些居民沒有升起一絲的戒備和懷疑,有問有答,知無不言。
好像有什麼東西影響了他們的認知,使他們認為這是正常的。
而外鄉人的離開,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甚至很自然的就遺忘了這位外鄉人。
這種奇詭的既視感,看得直播間的人心頭一驚。
會不會他們也曾遇到這麼一個人,他們毫無所覺的向這個人訴說自己心底深處的隱秘,然後,又在這人消失後,理所當然的遺忘了這人的一切。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直播間所有內心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人都後背一陣發涼。
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沒做什麼虧心事,那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畫面中,關於那個神秘的外鄉人,始終只出現一個背影,或者模糊的側影,他戴著寬大的兜帽斗篷,遮蓋住了他的臉和身形。
很難確定他是什麼人。
不光觀眾們好奇,危太不由屏住呼吸:“轉過來,回頭,他怎麼就是背對著鏡頭呢?”
危太急得要砸電腦,被雲情一個眼疾手快給攔下來。
“接著往下看,我們看的視覺是飛鳥a看到的視覺,接下來他肯定會和那位接觸。”
飛鳥a一直不遠不近的墜在那人身後。
看著那人一家一戶的走訪打聽,最後,打聽出一處異常事件,根據農戶告知的地點,他收容了一隻鎮上的詭異。
觀眾們能看到,這個神秘的外鄉人之所以出現在這種偏僻的鄉下,就是為了尋找這些怪物。
“等等!”
“如果這是飛鳥a小時候的經歷,那麼至少是十多年前發生的事了吧?”
“對啊!”
“那個時候就已經出現詭異了嗎?”
“或許吧!”
“誰也不知道1月1號那次是不是詭異正式出現的時候。”
“我們只是一群被矇在鼓裡什麼都沒資格知道的普通人。”
“知道了又有什麼用,我們是能打的過詭異,還是咋樣?”
“其實不讓我們知道也可以理解,畢竟我現在知道世界上有詭異後,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生怕不知道哪一天就被詭異殺了,這種膽戰心驚的日子過得真夠難受的。”
和普通人關注的點不一樣。
危太和雲情在意的是這人的臉,臉!快露臉啊!
他們從來沒有這麼急切過,就算是剛談戀愛的小子,面對自己心愛的姑娘都沒他們這麼急……咳咳,這形容貌似有點不恰當,但他們急切的心情是十分難耐、渴望、焦躁的。
危太一口咬住自己的衣袖,他感覺自己的情緒起伏過大,身體裡的那傢伙都有復甦的感覺了。
雲情也同樣如此。
沒辦法,兩人只好物理冷靜一下,找了一盆冷水迎頭澆下。
一月的天氣很冷,這麼一盆冷水下去,他們的情緒終於冷卻的差不多,這才敢接著看下去。
飛鳥a遠遠的跟著那個神秘人。
直到他走進一個小巷中。
飛鳥a跟了上去,卻發現那人背對著他停了下來,明顯是在等他。
一陣風輕輕的吹過。
“沒想到你能從那裡逃出來,看來你和它會很合得來。”
那人轉過身,用一種說不出來的優雅腔調和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我是異軌收容會的會長,你在渴求著自由嗎?”
風輕輕吹起他的兜帽和劉海,在陽光的照射下,露出完美的下顎線,至於上半張臉則被陰影擋住了。
依舊看不清他的臉。
直播間一片噓聲,恨不得爬進螢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