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蠱的說法,我可是在眾多影視作品裡見得多了去了。通常來說呢,所謂的蠱,大致就是將各種各樣帶有毒性的蟲子一股腦兒地扔進同一個罐子裡。
然後再施加一些神秘的法術之類的,接著便把那個裝滿毒蟲的罐子深埋地下。
由於缺乏氧氣供應,罐子裡那些毒蟲自然就會開始相互瘋狂撕咬。而到最後能夠存活下來的唯一一隻毒蟲,便是人們口中所說的蠱。
不過,這人蠱又是個啥玩意兒呢?難不成是採用相同的手段,把一大群人放置在一起相互拼殺,最終倖存下來的那個人才被稱作人蠱嗎?
但這樣一想似乎也不太對勁呀,如果按照這種邏輯來推斷的話,那麼每次軍隊出征打仗時,那些歷經戰火洗禮後頑強生存下來計程車兵們又該如何定義呢?
他們難道不應該算是勝利凱旋的英雄嗎?這跟蠱又有哪門子的關聯呢?
就在我絞盡腦汁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夜叉王的聲音突然再次響起:“別費勁瞎琢磨啦,我對這些東西也是一竅不通。你要是想知道,就等你丈母孃身體康復之後,你親自問她吧!”
聽到夜叉王這麼說,我的心情瞬間變得無比鬱悶。啥事兒都要我跑去問夢姐,即便她甦醒過來了,也未必願意告訴我這些事情的真相啊。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氣呼呼地掄起手中的錘子,狠狠地朝著面前的物體砸了下去,並悶聲悶氣地嘟囔道:“哼,你也不懂蠱啊?那你也不行啊!”
夜叉王對於我略帶嘲諷意味的話語毫不在意,他若無其事地一攤雙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嘿,誰能跟你那變態的丈母孃相提並論啊?她就是一本行走的術法百科全書!特別是那些五花八門的邪術,更是她最為擅長的領域。要不然你以為我願意被她欺負?還不就是因為實在打不過嘛!”
說著這番話時,夜叉王那張臉上沒有絲毫羞愧之色,反而顯得異常平靜與隨意,彷彿打不過別人是什麼很光榮的事情一樣!
看到他這副不以為意的模樣,我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質問道:“既然如此,難道你就這麼心甘情願地一直幹著這些往返人間和魔界之間傳遞訊息還有打鐵之類打雜的活兒嗎?”
沒想到,夜叉王居然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回答道:“沒錯啊,打雜有什麼不好的呢?只是你那丈母孃太能花錢。說句實話,我真心不太希望她醒過來!”
一聽夜叉王說出不想讓夢姐醒來這樣的話,我的心中頓時一驚,手中握著的錘子瞬間掉在地上,同時失聲驚叫起來:“臥槽!難不成你是故意在這拖延時間,就是為了不讓夢姐醒過來?”
夜叉王瞪了我一眼:“你可別造謠嗷!這不是為了弄醒你丈母孃做準備工作麼?本來給小馬做個趁手的傢伙也得十天半個月的。這樣,你明天就出發先去找小馬,然後你們一起過來!這回沒他不行!”
一想到接下來打鐵竟然還需要十天半個月之久,我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擔憂之情,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夢姐可能遭遇危險的畫面。
我心裡暗自想著,夢姐可千萬不能出事啊,不然該如何是好?而且我非常肯定,肖瑤肯定會比我更為憂心。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開口問道:“還要這麼長時間嗎?那夢姐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還有,我到底該怎樣向肖瑤交代這件事情啊?”
夜叉王聽後,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放心吧,就算將你丈母孃的肉身扔在那裡一百年,也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你和肖瑤那丫頭一同去尋找小馬就行了,這樣也免得我還要再分心去照看她!”
聽到夜叉王一再提及要去找馬大師,我不禁感到十分困惑,眉頭緊皺地追問道:“這和馬大師又有什麼關係呀?他的能力也就是那麼回事,就算她不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