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剛剛從地平線升起,天色還略微有些昏暗。我揉著惺忪的睡眼,慢悠悠地走出房間。一陣寒意撲面而來,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踱步來到馬大師的房門前,抬起右手準備敲響房門,喊他一起吃早餐。然而,就在我的手指即將碰到門板的瞬間,我才一下子反應過來,馬大師昨天就動身出發去幹他新接那個哭墳的活去了。
想到這裡,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打算去找趙有錢。可當我邁出幾步之後,卻又猛地停住了腳步。趙有錢早被馬大師忽悠著一塊兒帶走了。而勾魂因為需要上班,這個時候自然也不可能在這裡。
至於伊妹兒……還是算了吧。即便她此刻醒來了,我和她之間似乎也沒有太多共同語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總是想方設法地找各種藉口向我索要血液,彷彿我就是一個隨叫隨到的“移動血庫”一般。
這些天來,我們幾個人一直形影不離,突然間只剩下我獨自一人,還真有點不太習慣。特別是身處這座偌大的別墅裡,空蕩蕩的走廊和房間迴盪著我孤單的腳步聲,讓人感覺格外冷清。
我緩緩走到一樓客廳的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去。順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解鎖螢幕後隨意翻看著,但很快便覺得索然無味,又將其放回原處。
就這樣,我反覆拿起、放下手機,心中暗自嘆息,連續好幾天都是這麼無聊的混日子,除了不停地刷手機看那些無聊的影片之外,實在找不到其他可以消遣時光的娛樂活動,刷影片都快刷吐了。
此時正值寒冬臘月,屋外寒風呼嘯,偶爾會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聲,劃破這片寂靜的氛圍。那鳥兒的叫聲在空曠的院子裡迴響著,愈發凸顯出周圍環境的靜謐與寂寥。獨自坐著更感覺屋裡冷清的厲害,很快我也沒了吃早飯的興致。
思來想去我突然想到了關美顏,之前馬大師說先餓她幾天,已經過去了七八天,我們把她給忘了。
之前勾魂他們把相關的失蹤案和殺人案都扣在牛二和王富貴頭上,牛二死了,王富貴在醫院當了幾天植物人也死了。
物業小樓附近的監控也被勾魂他們以辦案為由拆掉,樓門也被封起來,加上這裡死過人的事情被爆出來,別說附近的業主們都搬走賣房子什麼的,就連物業的人也不會往這邊去。
此刻,曾經的物業小樓已經變成了人們避之不及的地方。小區的房價也掉了不少,這方面我倒是不太在意,就算別墅放我名下也是剛需住房,從來沒想過把房子賣掉什麼的。
我鬼鬼祟祟地溜進了物業小樓所在的區域,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發現附近的那些豪華別墅全都大門緊閉,靜悄悄的,沒有一絲人氣兒,顯然這裡的業主們此刻都沒住在裡面。
確認周圍安全後,我深吸一口氣,然後撒開腿一路小跑起來,徑直衝進了物業小樓裡,並迅速沿著樓梯直奔地下室而去。原本應該牢牢鎖住地下室防盜門的鎖已經被全部拆除!
這一切都是按照我們之前精心策劃好的步驟來執行的,目的就是把關美顏關押在這裡,以防止她那如同殺豬般淒厲的嚎叫聲傳出去。
我定了定神,伸手緩緩推開那扇曾經有三道堅固門鎖守護的厚重大門。
門剛一開,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關美顏顯得可憐的身影。她的手腳、脖子以及腰部,全都被一道道閃爍著冰冷白光的粗壯鐵鏈緊緊鎖住。而她整個人則蜷縮在髒兮兮的地面上,身體微微顫抖著。
就在這時,關美顏似乎察覺到了有人進來,她猛地回過頭望向門口。我看到她的雙眼佈滿血絲,變得通紅一片,彷彿能滴出血來一般。
她嘴裡那兩顆巨大的犬齒已然伸出唇外,看上去鋒利無比,寒光閃閃。緊接著,她張開嘴巴發出一聲瘋狂至極的嚎叫,然後不顧一切地朝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