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聽得懂。
哪怕姜芷透過書知道他在說什麼，也全當不明白。
“小芷，這狗沒事兒吧？”
“它正傷心呢，一聽說自己永遠當不了新郎官，是隻輸在起跑線上的狗狗，就絕望得不行。”
“哎，沒關係的，當公公一樣可以快樂，輸家也沒那麼可怕！”
姜芷邊說邊皺眉，這話聽著簡直像在pua。
好在她pua的是一個壞到流膿的大魔王，如果能pua成功，她都算為拯救世界貢獻力量了。
“我覺得小犢子得繼續送去上學，它這樣暴躁不行的。”安迪皺著眉頭，有些為姜芷擔憂。
姜芷畢竟是公眾人物，萬一這條狗狗以後咬人了，到時候再被曝出，姜芷的狗狗咬傷別人，那影響絕對不好。
寵物行為，主人負責。
“肯定要的，它的脾氣的確太暴躁了。”
恰好醫生過來了，姜芷立刻招呼：“能不能先給它來一針，它太激動了。”
結果撒曼在打消炎針之前，先捱了針鎮定的，直接乖乖趴倒，再也叫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