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又震了兩下,喬咬著舌尖看了一眼,表情有些無奈。
他簡單回了幾個字,肉眼可見地敷衍完對方,又問顧晏:“說起來我很好奇,你究竟什麼時候知道他是院長的?難不成一眼就認出來了,所以收了他當實習生?”
顧晏:“不是。”
他就算再魔怔,也不至於看見一個略為相像的人就懷疑對方是燕綏之。
顧晏回憶著那天的情形:“第一次在律所見到他的時候,我很不喜歡他。”
他不喜歡任何跟燕綏之相像的人,因為不管再怎麼相像,那些人都不是燕綏之,卻又總會讓他想起燕綏之。
這種感覺太熬人了,沒人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