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人們明顯不服氣,均是滿臉怒容,可是沒有一個人敢應戰。
畢竟他們這群人裡,就數渡邊一郎最能打。
渡邊一郎都被打得滿地找牙, 誰還敢上去觸黴頭?
“如果你們認慫,那就願賭服輸,跪下向我們的中醫道歉。”林不易擲地有聲。
“對,下跪道歉!”彭志遠振臂高呼。
一時間,一呼百應。
除了中醫小組,就連那些看熱鬧的陌生人,也一起高喊。
“敢侮辱我們老祖宗的中醫,讓你下跪都算輕的。”
“小鬼子,不自量力,實在可笑至極。”
“跪完了就滾回扶桑去,我們龍國不歡迎你們。”
……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幾乎要將天花板掀翻。
陳梅梅衝出來,攔在渡邊一郎面前:“我勸你們適可而止,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打賭什麼的都是玩笑話。”
彭志遠厲聲道:“憑什麼算了?願賭服輸。”
陳梅梅尖叫道:“我不管,扶桑人是外賓,是國際友人,你們不能咄咄逼人。”
彭志遠反問:“要是我們輸了,你會阻止我們下跪道歉嗎?”
陳梅梅想了想,理直氣壯道:“扶桑人本來就比你們高貴,你們向他們下跪,是理所應當的,但是扶桑人無論如何不能向你們下跪,那是有失身份的舉動。”
彭志遠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陳梅梅臉上。
可是他忘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武者,再加上憤怒之下,用上了全部力道。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
陳梅梅整個人被扇飛十幾米遠。
幸運的是,她摔在了練功的軟墊上,否則只怕當場摔死。
不過也已經非常悽慘了。
左邊臉頰,腫得像豬頭一樣,半邊牙齒全部脫落,鼻血嘩嘩往下流,堵都堵不住。
“老子一般不打女人,但這種跪舔小鬼子,侮辱自己祖國的玩意兒,已經不配叫人。”彭志遠憤慨地罵道。
“好,打得好,這賤女人活該。”
“我早就想打她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狗漢奸。”
“她不配當龍國人,趕緊讓她去扶桑接客,給鬼子們當玩具。”
……
人們將手中的礦泉水瓶子,齊齊砸向陳梅梅,有的還往她身上吐口水。
這種賤人,註定會受到萬人唾棄。
林不易一攥拳頭,盯著渡邊一郎:“如果還不服,我就打到你服。”
“不,不要,我們道歉。”渡邊一郎趕緊伸手阻止。
他已心知肚明,林不易的實力,對比他屬於碾壓級別。
自己的小命,都在人家手上攥著了。
在渡邊一郎的帶領下,高橋和也等扶桑人,齊齊跪成一排,用蹩腳生硬的龍國話道歉。
“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之前不該輕視中醫,不該小看龍國功夫……”
這一刻,讓龍國人的民族自豪感拉滿。
林不易像個保家衛國的大英雄,整個人熠熠生輝。
陳梅梅身邊落滿了礦泉水瓶,卻還在不停拍打地面,放聲疾呼:“不要,不要啊,扶桑人怎麼能向龍國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