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恥辱敗類。”
狼王哈哈大笑,抓住範雲鵬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搖來晃去,動作極盡侮辱。
“衛小姐,你指望這麼個慫包救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範雲鵬不敢有絲毫抵抗,只管逆來順受。
為了活命,多麼無恥的話都說得出口。
狼王問道:“小子,外面有你們多少人?”
範雲鵬不敢有絲毫隱瞞,據實回答:“東西北三面都是懸鏡司的人,南面是巡捕司那幫飯桶。”
狼王立刻下令:“那好,我們就從南面衝出去。”
其餘人七手八腳,就要將範雲鵬和衛羽柔扔在車上。
範雲鵬十分順從,還主動提出幫野狼團帶路。
衛羽柔則拼命掙扎,奮力大喊:“不易,不易,你在哪裡?快來救救我!”
範雲鵬嫌棄道:“羽柔,你省點力氣吧,我們懸鏡司都敗在幾位大爺手裡,你叫一個廢物小醫生有什麼用?”
衛羽柔的眼底,掠過一抹絕望。
她已下定主意,即使是咬舌自盡,也不會讓這些色狼得逞。
“你們懸鏡司是廢物,我這個小醫生未必就是。”一道清朗的聲音劃破寂靜。
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裡,不斷迴盪。
勢如奔馬,聲若驚雷。
“誰?”狼王警惕地大吼一聲。
只見正南方的通道,在昏暗的燈光下,緩緩走來一道人影。
走得並不快,步伐卻非常堅定。
來人正是林不易。
衛羽柔喜極而泣:“不易,我就知道你會來。”
範雲鵬憤憤道:“敢招惹野狼團的大爺,這小子嫌命太長。”
他明明是個俘虜,卻不知不覺,站在了野狼團一方。
寧願看到野狼團逍遙法外,也不願讓林不易或巡捕司出風頭。
否則的話,只會襯托得他更加無能。
在林不易身後,還跟著陸長風以及他手下幾名巡捕。
看到地上的屍體,以及灰頭土臉的範雲鵬,巡捕們立刻腦補出剛才的戰鬥情況。
多年來在懸鏡司受的氣,終於可以發洩出來。
“喲,原來這就是懸鏡司辦案的高招,一上來就全軍覆沒。”
“讓我們好好看,好好學,就跟你們學這個?”
“範隊長,你臉上的巴掌印怎麼回事?”
……
範雲鵬將臉埋在褲襠裡,當起了鴕鳥,裝作什麼也聽不見。
按照他的設想,反正野狼團戰鬥力如此強悍,肯定能將在場所有人滅口。
他的醜事,便不會傳揚出去。
“站住!”狼王向林不易發出警告,手已經摸在了腰間的槍柄上。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聰明的就立刻舉手投降。”林不易沉聲道。
“笑話,懸鏡司的人都被我們宰了,還怕你們幾個小巡捕?”狼王猖狂地大笑。
“你錯了。”林不易淡漠地說。
“什麼意思?”狼王不解。
“包圍你的人,不是巡捕。”林不易意味深長。
“那是誰?”狼王脫口而出。
“是我。”林不易擲地有聲:“你們五個,被我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