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關係,就算你把他們殺光,也威脅不了我。”
無憂子怒不可遏,一掌狠狠拍在趙玉芳腦門。
趙玉芳本就處於昏迷狀態,哼都沒哼一聲,便見了閻王。
轉眼間,只剩鄧守忠一人。
親眼見到三位家人慘死,他的眼裡,全是憤恨。
可是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林不易,你害死我全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林不易沉聲道:“鄧守忠,殺你全家的是那牛鼻子老道,你做鬼也該找他才對。”
鄧守忠一愣,隨即又罵道:“都是你連累了我們,你才是殺人兇手。”
林不易搖搖頭,看來此人無藥可救。
他最好的歸宿,就是早點跟家人團聚。
劉浩東低聲道:“無憂道長,我們手裡就剩一個人質了,這小子怎麼還不就範?”
無憂子也納悶:“沒道理啊,連死了三位親人,他怎麼一點看不出傷心?”
“要是把這老東西也殺了,咱們就更沒東西要挾他了。”劉浩東提醒道。
“那就讓這老東西生不如死。”無憂子眼泛兇光。
他手起刀落,將鄧守忠的左耳割下,頓時血流如注。
鄧守忠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拼命掙扎。
無憂子將那片耳朵用力一扔:“小子,你要是再抵抗,我把你大伯片成烤鴨。”
林不易大笑:“那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刀工。”
無憂子氣得七竅生煙,一刀下去,又割下鄧守忠的右耳。
鄧守忠疼得哇哇亂叫。
可是他對真正的行兇者無憂子,沒有半句怨言,反而依舊將各種惡毒的詛咒,用在林不易身上。
他越是這樣,林不易心境就越是平和。
沒有一點負罪感。
一連十幾刀下去,割下鄧守忠十幾塊肉,鮮血流了一地。
無憂子的心,漸漸沉到谷底。
他不得不相信,自己辛辛苦苦抓來的人質,對林不易構不成半點威脅。
失去興致以後,他一刀抹了鄧守忠的脖子,給了個痛快。
鄧守忠的身體,轟然倒地,雙眼死死地瞪著夜空。
一直到死,他都沒對無憂子有過半句怨言。
甚至心甘情願被片成烤鴨,都不知道反抗。
劉浩東有些膽怯地問:“道長,現在怎麼辦?”
無憂子咬著牙:“只有跟他們拼了,這小子交給我,你們去幹掉那個女人。”
事到如今,他們被逼入絕境,只能作困獸之鬥。
劉浩東帶著小弟,瘋狂地向蘭姑發起進攻。
蘭姑是黃階八段武者,要對付這些地痞流氓,當然是不費吹灰之力。
她將秦宇護在身後,一拳一腳,行雲流水。
混混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另一邊,無憂子知道沒有退路,決定捨命相搏。
他實在想不通,自己苦心修煉幾十年,怎麼連個毛頭小子都鬥不過?
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的任何心機與花招,都是徒勞罷了。
哪怕無憂子用上淬了毒的暗器,這是最為人不恥的下三濫招數,依舊傷不到林不易分毫。
林不易一巴掌下去,將無憂子扇得跪倒在地。
“你們萬壽觀,真是沒一個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