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不易笑道:“張會長,還要感謝你把它賣給我。”
張秀通面露慚色:“老夫一生鑑寶無數,沒想到還是學藝不精,錯失了寶貝。”
他雖然心中後悔,但並沒有起覬覦之心。
既然二百塊賣了出去,就只怪自己眼拙。
這就是賭石的魅力,人家能賺錢,是人家有本事。
自己賺不到,是自己沒那個命。
林不易見張秀通心懷坦蕩,光風霽月,也起了欽佩之意。
他先給瞭解石師傅豐厚的酬勞,接著當場表示,願意捐出一百萬給古玩協會,用於江城古玩事業的宣傳和發展。
張秀通連連致謝,稱讚年輕人有格局。
兩塊石頭,讓林不易賺了六千多萬。
花掉區區一百萬,根本不算什麼,免得留下一個為富不仁的名聲。
衛羽柔撲入林不易的懷抱,也顧不上場合了,直接在他臉頰狠狠親了一口,留下一個鮮豔的唇印。
“不易,你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羽柔,這麼多人呢,你不害羞了?”
衛羽柔反應過來,臉頰漲得通紅。
與此同時,又有一股甜蜜在心底化開。
在她心中,早已將林不易視作自己的男人。
他大出風頭,自己也跟著沾光。
這個時候,人們才恍然大悟,難怪林不易能征服衛羽柔這樣的女神。
人家的確有不為人知的特長。
“張會長,你是我們打賭的裁判,該宣佈比賽結果了。”林不易悠悠道。
“三局兩勝,林先生連勝兩局,當然是你贏了。”張秀通擲地有聲。
緊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塗廣平身上。
他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定下賭約之時,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輸。
不料最終不僅輸了,還輸得這麼難看。
人家淨賺六千多萬,自己這邊卻虧了近兩千萬。
兩相比較,高下立判。
林不易笑意盈盈:“塗大師,咱們有言在先,輸了的人,當眾跪下來磕頭認錯。”
塗廣平一怔:“我說的玩笑話,你怎麼還當真了?”
林不易眉毛一挑:“是嗎?在場這麼多人都聽到了,你該不會想耍賴吧?”
一滴冷汗,從塗廣平額角滑落。
他是成名已久的賭石大師,此刻已經顏面掃地,若是再當眾抵賴,只怕會徹底淪為笑柄。
可是要跪下來磕頭認錯,更加不能接受。
這下子,只怕晚節不保了。
一番權衡過後,塗廣平一甩袖子:“誰跟你胡鬧?我回家吃飯去了。”
說完瞅準一個縫隙,就想擠開人群開溜。
不料背後傳來一股巨力,將他整個人舉到半空,然後重重摔下來。
塗廣平只覺雙膝一痛,腿上渾不受力,筆挺地跪在了地上。
出手之人,自然是林不易。
他看見塗廣平想溜,出手如電,像拎小雞一樣輕鬆。
眾目睽睽之下,塗廣平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垂著頭不敢面對眾人犀利的目光。
事到如今,再抵賴已經沒有用,他只想趕緊逃離這裡,於是嗓音沙啞著道歉求饒。
“林先生,我錯了,剛才不該冒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