瀏覽清繳彙報的瑾蘭打了個噴嚏
白玘想我了?
回到空間站,幾人來到了通向上層的斥力橋前,但因裝置被關閉,整座由能量形成的長橋只剩下了下方有些危險的裝置。
待裝置開啟後,幾人來到了電梯所在位置的最後一條走廊,一路上竟很神奇的沒有多少虛卒前來阻攔
“等一下…”
白玘將手搭在背在背後橫放的刀鞘上阻攔了身後幾人前進的步伐,ta又一次感受到了似曾相識的自毀情緒。
直到一隻泛著詭異氣息的紫色箭矢從不遠處飛來,丹恆最先反應上前用擊雲振飛那隻箭矢。
白玘迅速揪住穹的外套將他向下一拉,那根箭矢擦過穹飄起的頭髮紮在了不遠處的牆上。
那一面牆被箭矢一下打穿,可想而知發射箭矢的人使用的力量有多麼的恐怖…
下一瞬間,一隻人馬樣子的虛卒便一腳踹向丹恆,好在他身體素質強,否則剛剛的那一腳一定會將他踹翻
紫色的氣息在被攻擊的位置緩慢凝聚又消散,手臂被震的有些發麻,丹恆面色凝重的看著面前的虛卒踐踏者。
“唉,最後還得來這麼一出…”
白玘拔出身後橫放的長刀,手中拿著不知何時出現的黑色玉石。
這種黑色玉石都是從之前的虛卒身上挖出的,那些虛卒身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情緒,所以只呈現出了黑色。
ta將手中黑色玉石向面前攔路的踐踏者砸去,玉石頓時碎裂成黑色的粉末,迷得後者作出咳嗽的動作,卻並未有任何的聲音。
下一刻,一個藏青色的身影衝上前,手中瞄準了面前踐踏者腰間銜接的鎧甲縫隙一下捅了進去。
ta瞳孔細如銀針,渾身毛髮微微炸起,手上力道加重握緊刀把,雙手各自向反方向發力,那隻踐踏者便被秋樨茶的刀刃一分兩段
踐踏者發出了尖銳的喊叫,勢有一種將周圍所有虛卒匯聚在一起的氣勢。
但只聽咔吧一聲,它負隅頑抗的聲音被一隻長靴踩碎中斷,只剩下了兩節身子與碎成渣的腦袋。
身後幾人除開丹恆都格外的目瞪口呆,尤其是炫了白玘第二塊投餵的糖的穹。
媽媽,您也沒和我說這大腿這麼厲害呀…!
白玘還想將那隻虛卒體內形成的玉石取出,結果ta又感受到了似曾相識的氣息,這讓ta耳尖與尾巴上的毛又一次炸起
剎那間,幾人所在的位置上空便憑空出現數十隻虛卒篡改者。
“喂喂喂!死了還拉幫手…是不是玩不起?”
三月七抬起手中長弓,直指空中數十隻虛卒,卻也有些火力不足。目前隊伍裡就只有她一個遠端攻擊的,也是有些分身乏術了…
直到一聲充滿著寵溺的無奈嘆息在這電梯前響起,一件帶著圓鋸的裝置從天而降,如同一位優雅的女士旋轉著舞步
伴隨著漫天虛卒殘骸漸漸消散的熒光,白玘的瞳孔放鬆回原樣,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裝置。
這是…?
“走…!”
丹恆最先反應過來,低喝一聲提醒著眾人,三月七反應過來,拽著穹與阿蘭一同向不遠處的電梯跑去。
白玘才從虛卒體內翻到丁點大的玉石,ta還想開口吐槽些什麼便被丹恆夾起帶走。
話到嘴邊便被突如其來的提溜硬生生轉了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