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甩了甩右手上塊狀的血肉,只剩下手上甩不幹的血
白玘抓了抓手,將上面有些粘稠的血液抹在衣服上
咦…黏糊糊的真噁心…
剛剛也不知道怎麼了,那個狼頭人直接撞自己拳頭上。
勁還不小,差點給自己從地板撞出去,然後發生了什麼來著…?
白玘變回本相,單隻手能動的感覺非常不得勁,ta抖了抖身上的毛避免還有其他髒東西,現如今就只有這一條向前的道能走,ta只好向前走去
這個空間內並沒有任何有情緒的生物,白玘倒也不用擔心危險會不會偷襲。
直到來到光點匯聚的位置,白玘才隱約的看到有什麼東西在那
但等ta走近後,那身影又在眨眼間消失不見。
ta左右瞧著,卻被突然出現的藍紫色火焰嚇了一跳,那火焰靜靜的飄在身側,來自另一個維度的威壓不減。
在白玘湊近的瞬間,那火焰直接向ta飛來,就那樣直直沒入眉心消失不見。
ta剛想開口,卻被似曾相識的下墜感嚇得回過神來
白玘低頭,此刻的ta正在方壺仙舟的高空中急速下墜,原本ta所在的位置應該是有一個計都蜃樓的。
這是個什麼情況??!
——
帝弓的光矢僅一擊就將那血肉星球連帶著下方所有的豐饒民盡數消滅,而計都蜃樓正下方的那些被俘民眾又何嘗不認識這是帝弓司命所射出的光矢?
仙舟人都知道帝弓光矢的破壞力之強足以將整顆星球毀滅,但光矢落下的一瞬間這些本應該隨著豐饒民一同消失的被俘民眾卻並未死亡。
他們甚至能夠感受的到光矢自上而下甚比熔岩的炙熱氣息,但這氣息並未傷及他們分毫
只有親眼目睹周圍駐守俘虜點的造翼者和步離人被光矢焚化成齏粉後留下的目瞪口呆
這與幾百年前擺放在羅浮鱗淵境的那塊能夠抵禦孽龍攻擊的玉碑一樣,這塊玉碑亦是如此,但與鱗淵境那塊不同的是,玉碑在剛剛那能量的衝擊下明顯的出現了數以千計的裂痕。
但那些裂痕並未持續多久
很快
玉碑中就湧現出一股黑色的物質將裂痕覆蓋,整塊玉碑幾乎成黑色,只得隱約窺見上方細微的白色脂玉。
中前線的步離人甚至被這依舊炙熱的氣息炙烤的體無完膚,膽小的前線士兵甚至丟盔棄甲想要逃離這是非之地。
但屍橫遍野的戰場並不會安撫他們的情緒,雲騎軍化悲憤為動力進行了一次聲勢浩大的反撲,前線作戰的曜青將軍看見這一幕,終於是疲憊的倒下
此時的白玘依舊在向下墜落,ta此刻正在想該留些什麼給下一世的自己
完了,還沒真正出仙舟去玩就要寄了
想了半天都沒結論的ta兩隻爪捂著眼,剩餘兩隻爪和一條尾巴一塊蜷縮著朝天,顯然已經思考好了掉地上怎麼碎掉的姿勢
不過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到來,ta落在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懷抱裡,白玘小心翼翼的拿開捂著眼睛的爪子,被爪子抓的有些凌亂的毛圈了眼睛一週,看起來有些滑稽
但等ta看清抱著自己的人為什麼熟悉時,ta又將爪子緩緩的放回了眼睛上
“來解釋解釋吧,白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