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方旭的圍達隊成功升入圍甲,一日,方旭對玄墨道:“後天有個升段賽,你要不要報名參賽啊?”
玄墨疑惑道:“為啥讓我去,不讓褚贏先去啊?”
方旭嘿嘿一笑,道:“你更年輕,更缺乏大賽經驗,至於褚贏,嗯,下次再去也行,畢竟,他當年大賽經驗並不缺少,而且,你倆分開點兒反而好一些……”
玄墨聞言,點點頭,道:“我懂了,全勝戰績是吧?”
方旭點點頭,道:“沒錯,就是為了全勝戰績。”
玄墨一頭扎進了棋盤的世界,廢寢忘食。方旭看著玄墨這副用功的樣子,心裡暗自點頭,這小子悟性高,一點就透,就是實戰經驗還欠缺了些,這次的升段賽正好可以讓他好好磨練一番。
升段賽當天,陽光明媚,春風和煦。玄墨早早來到賽場,卻意外發現參賽者中有一位“老朋友”——鍾離昧。
“喲,這不是玄墨小友嗎?”鍾離昧捋了捋鬍鬚,笑呵呵地打招呼,“上次圍達賽一別,別來無恙啊?”
玄墨拱手行禮:“鍾離前輩,別來無恙。沒想到這次升段賽能再與您交手,真是榮幸之至。”
鍾離昧爽朗一笑:“哈哈哈,上次敗在你手上,老夫可是耿耿於懷啊!這次特意前來挑戰,你可要小心了,老夫這次可是有備而來!”
玄墨淡然一笑:“前輩棋力高深,晚輩自當全力以赴。”
二人落座,棋盤如戰場,黑白兩子便是千軍萬馬。開局鍾離昧便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來勢洶洶,顯然是有意針對上次的失敗,做了充分的準備。
玄墨也不甘示弱,見招拆招,沉著應對。棋局如同一場無聲的戰爭,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棋盤上的局勢也隨之風雲變幻。
中盤階段,鍾離昧突然祭出一招棄子妙手,意圖打亂玄墨的部署。觀戰的方旭見狀,不禁為玄墨捏了把汗。然而,玄墨卻似乎早有預料,不慌不忙地落下一子,看似平平無奇,卻暗藏玄機,瞬間化解了鍾離昧的攻勢,反而將其引入自己預設的陷阱之中。
鍾離昧臉色微變,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沒想到玄墨的棋藝竟在短短時日內精進如此之快。他苦思冥想,卻始終找不到破局之法,局勢逐漸陷入被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棋局進入白熱化階段。玄墨抓住鍾離昧的一次失誤,果斷出手,一招“金鉤吊銀”將鍾離昧的大龍團團圍住,使其動彈不得。
“好棋!”觀戰人群中爆發出陣陣喝彩聲。
鍾離昧長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長江後浪推前浪,老夫這次是徹底服了。玄墨小友,你贏了。”
玄墨謙虛道:“前輩承讓了。”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見鍾離昧突然臉色一白,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癱倒在棋盤上,不省人事。
“鍾離前輩!”玄墨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檢視。一指點在鍾離昧肩頭,嘀咕道:“這叫啥事兒啊……我說,老頭兒, 前輩,你別介啊,下棋輸贏乃兵家常事,輸了就氣死,也太過分了吧?”
而後,一堆記者衝上來,道:“玄墨先生,你對一局棋下到一個老人家吐血有什麼感受……”
方旭連忙上前,一把推開那些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怒道:“都特麼閃開!沒見著人快死了嗎?一群冷血的王八蛋!”
人群被方旭這突如其來的怒火震懾,紛紛後退,給鍾離昧讓出一片空地。方旭顧不上理會這些記者,他探了探鍾離昧的鼻息,發現還有微弱的氣息,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玄墨,你快來看看,鍾離前輩這是怎麼了?”方旭焦急地喊道。
玄墨也慌了神,他雖然棋藝高超,醫術卻是一般,只能先以法力護住對方身體。他伸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