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說:「因為他覺得遊戲有意思,所以一直停留在晚宴,懶得去跳舞打獵,都是很有可能的。」
趙遲深幾乎要被虞衡說服,他詫異的仰頭看虞衡,拼湊出了十年來令他印象深刻的趙騁懷。
孤僻、陰沉,痴迷的站在遊戲桌邊,對那些無聊的遊戲,一遍一遍拆解復盤。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彷彿除了遊戲容不下任何東西。
打擾他沉浸在遊戲世界的任何人,都會成為手術臺上的犧牲品。
趙遲深渾身一顫,童年時候的心理陰影升了上來。
「萬一……城堡的主人,就是他追逐的那個高手呢?」
不瞭解遊戲,但瞭解弟弟的趙遲深,眼神認真的說道,「如果城堡主人能夠陪趙騁懷一直玩遊戲,那他叫趙騁懷殺人,我弟都願意!」
虞衡一聽,確實如此。
他贏過趙騁懷之後,弟弟的痴迷狂熱非同一般。
哪怕管教兒子這種枯燥乏味的工作,弟弟都能做得專業負責。
趙騁懷喜歡遊戲,每次說出賭注,都帶著虞衡難以理解的蠱惑能力。
彷彿他習慣了勝利者的予取予求,並熱衷開出別人無法拒絕的條件。
「你弟不可能去殺人,但是,做點別的事情很有可能。」
虞衡認真思考,覺得有問題的不是趙騁懷,而是城堡主人。
他眼神一沉,低頭問道:「城堡的主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沒見過,他很神秘。」
趙遲深作為資深輸家,君主都懶得搭理,更不可能見到獵場的王,
「他們有單獨的語言,叫他的名字。每次我用英語交流,他們都不喜歡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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