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瓶,徐思淼至少三瓶半。
隨便換成誰,這時候應該醉醺醺的要暈不暈,沒空去折騰韓訓了。
導演的幼稚小報復,只想看徐思淼難受得癱成一團,形象全無的模樣。
可他一抬眼,面前的徐思淼仍是單手撐著桌面,悠然自得。
……這是強撐吧。
文航不認為有人能夠毫髮無損的喝光三瓶半白酒,他已經是例外的例外,像徐思淼這種常年英國生活的傢伙,估計根本不懂白酒強勁的破壞力。
哪怕是他,四瓶下去,都覺得有些上頭。
“徐少如果覺得頭暈,剩下的半杯可以不喝了。”
“嗯?”徐思淼噙著笑意,將剩下半杯白酒一飲而盡,優雅的舉了舉手上的空杯,“文導開什麼玩笑,這點兒酒只能算開胃菜。”
文航:……
原本應該宣告戰鬥結束的四瓶界限,忽然燃起了新的篇章,圍觀群眾都震驚了。
“六瓶啊!六瓶白的。”
“今晚是要決出真正的酒皇嗎哈哈哈。”
“啊?啊啊啊文導,快扶著文導!”
然後,開心慶功的劇組全員,終於在六瓶白的喝完,見證了導演的倒下!
而徐思淼走到韓訓身邊,伸手搭住韓訓的肩膀,語氣難受的說道:“訓訓,我好難受啊,你幫我揉揉?”
還有心情繼續演,看起來徐思淼根本沒醉。
他撫開徐思淼的手臂,追上了送文航離開的隊伍。
“喂,你去幹什麼?”
韓訓難得嚴肅的對徐思淼說道:“今晚雖然是文導起的頭,希望徐總不要為難他了。”
“嗯?”徐思淼眨眨眼,雙臂環抱胸前,說道,“明明是他為難我,他喜歡你吧,所以想在你面前靠酒打敗我,好幼稚的爭風吃醋。”
韓訓嘆息一聲,“文導只是太喜歡我的劇本了。”
喜歡到愛屋及烏,根本沒分清自己到底喜歡的是什麼。
文航意識一片空白,完全喝斷片了。
等他睜開眼,只見天花板陌生且簡陋的日光燈。
什麼地方?他稍稍轉眼,看清了掛在床邊的東西:吊瓶、支架,還有一根白色透明的輸液管。
……這可是人生第一次因為喝酒住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