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認真, 怕文老現場要改劇本自己又不在。之前你去軍營我都能忍, 一兩個月根本不算什麼事。”
韓訓仍舊沉默的看他。
“捨不得我?”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裡溢滿柔情, 笑意從嘴角蔓延到眉梢, 似乎在責備韓訓的粘人,“怕什麼,天文臺的保密程度和軍隊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你們住的地方一定沒有電網鐵柵欄,你要是想我,我就請假上山, 陪你住一兩個月,當作度蜜月。”
徐思淼度蜜月的計劃簡直是全球作戰,都這麼久過去了,他對度蜜月這個概念,還沒膩味過。
也許是徐思淼的語氣太溫柔,也許是韓訓的良心痛。
韓訓苦笑著伸手捏了捏徐思淼的臉頰,戴著戒指的手指輕輕摩擦著溫暖的面板。
他坦白道:“算了,不騙你了,我良心過不去。”
“嗯?”徐思淼伸手握住韓訓的手指,輕輕親。
“去一兩月是我騙你的,可能要拍一兩年。”
徐思淼臉都黑了。
“……你們到底去哪兒?!”
第二天,韓訓趕到文老別墅的時候,疲倦得直打呵欠。
身體倒是不累,但是昨晚徐思淼翻來覆去的問永珍天文臺的資訊,怎麼都不讓他睡覺。
韓訓沒去過永珍天文臺,也只能給他講講網上查來的訊息。
永珍天文臺隸屬國家天文臺,下屬一個觀測站,地偏山高,荒無人煙,還沒訊號。
他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大半時間都在安慰徐思淼,這種地方雖然下山不容易,但是他保證每個月下山兩三次,保證準時休假,一定不玩人間蒸發。
永珍天文臺雖然涉密,畢竟不是軍機要地,安保機制一定沒有當初拍《代號梟鷹》時真槍實彈來得可怕。
最後,韓訓睡著了都不知道徐思淼認可他的計劃沒有。
反正他一覺醒來,總是要抱著他賴床的徐思淼就不見了。
韓訓打了個呵欠,困得看字都眼花,他握著筆揉揉眼睛,說道:“文老,林小柔這句話我再考慮考慮,因為這句臺詞是我當初問的天文專業老師給的原句,要改的話,我得問問專家。
“不急不急,等我們上了山,到處都是專家。”文鶴山為了上山,鬍子都颳得乾乾淨淨,他摸著光溜溜的下巴說道,“你們年輕人呀,要注意節制,早睡早起,多鍛鍊身體。”
韓訓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昨晚才跟徐思淼說要去永珍天文臺這麼久,所以聊得有點晚。”
“他沒什麼意見吧?”
“沒有。”韓訓心想,只是一大清早就不見了人影,只剩超大小獅子躺在床邊,眼神譴責的看著他。
文鶴山點點頭,很是欣喜。
徐思淼曾經的風評不怎麼樣,收了心卻是一枚居家好男人,不會阻礙韓訓的事業,實屬難得的良配。
他見韓訓確實困了,站起來說:“小韓,去客房休息一下,就當睡個回籠覺吧。”
韓訓沒有在別人家睡覺的習慣。
陌生的環境跟酒店不一樣,總覺得隨時都有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讓他無法安穩。
可是,他真的太困了,又是文鶴山的別墅,客房乾乾淨淨的,床鋪充滿了溫柔的陽光味道,令他忍不住睏意,睡了過去。
短暫的午睡總是無法安慰,睡夢中老是有一隻毛絨絨的大獅子在他身邊繞來繞去,彷彿考慮著從哪裡下口,吃掉他這個熟睡的人類。
大獅子長著一圈鬃毛,銳利的眼神滿是野性的敵意,可韓訓根本不怕,出聲說道,徐思淼,你要是不想睡覺就出去,困死我了。
然後,生氣的大獅子抬爪撲過來,圈著韓訓,狠狠壓住他,不准他跑,還張開了血盆大口,發出了“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