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真的很輕很輕,只有一點癢,還有更多的他的唇舌帶來的溼潤溫熱的感覺。
阮軟發出小聲的驚呼,因為兩隻手都抓在頭髮上,完全沒辦法伸手阻擋他。
她其實也沒什麼要阻擋的念頭。
不過江言湛比她想的要更多一些。
他直起身子,用拇指蹭過自己剛剛輕咬舔舐的地方,銳利的眉眼低垂著,眸光深暗,聲音也更沉了幾分“放心,看不出來。”
阮軟“嗯”
“加油。”他湊到阮軟耳邊,親親她的耳朵,“早點回來。”
早點回來,然後早點畢業吧。
他也等不及了。
阮軟笑起來,還抬起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好。”
江言湛的髮質很好,頭髮烏黑濃密,不做髮型的時候頭髮柔軟又蓬鬆,摸起來非常舒服當然,這種事情只有阮軟才有機會知道。
他眯了眯眼睛,像是懶得計較她的這種行為。
阮軟高高興興出門上學去了,江言湛留在房間裡,瞬間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個留守的孤寡老人。
平常工作的時候生活非常充實,他很少有什麼機會能感到孤獨。
忙起來的時候,也沒什麼時間去孤獨。
江言湛露出一點細微的苦笑,還是去洗漱換衣服了。
他想到自己在阮軟面前撒嬌的樣子就覺得非常羞恥。
只是羞恥之餘,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放飛自我的快感。
這種快感又伴隨著未來可能會失去的不安,和想要獨佔的貪婪。
而且還很不真實。
所以撒嬌歸撒嬌,江言湛還是按照自己平常的習慣,在該去工作的時間點出門上班。
他沒什麼心情開車,是小助理來接他的。
本來江言湛想喊司機,結果出門前收到他的助理發來的訊息,問他今天還去不去公司。
江言湛當然知道小助理為什麼會問出這種話。
既然他這麼閒,還有時間東想西想,不如讓他跑一趟。
助理知道自己這次是多事了。
他雖然不太能感知資訊素,但閱讀空氣的能力非常強,感受到江總心情並不是很好以後,開車的時候完全不敢多比比,緊張的樣子像極了一隻被獅子盯住的小動物。
“獅子”坐在車子後座,漫不經心地捏了捏鼻樑,閉著眼睛道“一會兒去查幾個人。”
助理“嗯”
江言湛報了幾個名字,又說“有醫院登記的資訊,跟段司要。”
助理連忙應了“哦哦哦”
“查清楚”他說到一半,突然放下手,慢慢睜開了眼睛,“不,查到以後交給我來處理。”
助理“好的。”
上一次聽見這話,好像是有不長眼的人,把江總資訊素抑制劑換了,還對手環做了手腳。
這回不知道是什麼事兒呢
阮軟今天早晨其實有動一點點請假的心思。
這也不能怪她,畢竟懷裡有個正在生理期的脆弱霸總跟她撒嬌,是個a都會覺得抽不開身子。
每次強行抽身都會有一個硬糖被迫變成軟糖,沒有離開就沒有傷害,關愛硬糖從我做起
不過最後,阮軟的理智還是戰勝了不正經的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沒有請假,也是因為今天學校要講期中考試的卷子。
其他幾門課的成績都已經出來了,只有語文試卷,因為有作文需要批改,所以出分數會稍微慢一點。
可以說期中考試的成績好壞,這個時候就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阮軟可沒忘記,系統告訴過她,她的任務是在考試成績出來之後釋出的。
這件事情關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