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工辦事沉穩,但是菲律賓的工程師不太配合,經常在改圖、用材上起爭執,說許工畫的圖不切實際,得按他的想法改。」
「但是你猜怎麼著?許工有次發了火,親自去工地按圖施工,支模板、扎鋼筋、打灰抹灰一氣呵成,連質量員都挑不出錯。這工程師才知道,我們中國來的設計,不是什麼紙上談兵的畫家,都有真本事。」
律風說著就笑,「後來,工程師追著許工叫師父,想當許工的徒弟。」
中國人的師徒傳統,比普通的師生關係更近一層。
拜師禮、尊師道,想做許工徒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律風高興說著別人的事情,殷以喬安靜的聽。
他卻在車輛轟鳴裡,回憶起爺爺講述律風的記憶。
那時候,他們不過是見過幾面的表面師兄弟。
殷知禮這麼多年,帶過無數留學生,還是第一次告訴殷以喬,「我收了個學生。」
收學生對殷知禮的意義,就像認了律風做徒弟一樣。
不用敬茶、不用隨時伺候,卻與其他課堂上教過的學生格外不同。
律風頻頻出現在ce,出現在殷以喬的世界裡。
也讓這個心裡只有建築的人,騰出了一片寂寞,留給了心上人。
越靠近魚平大橋主橋,律風的話語越少。
當這座橋樑宏偉的軀體近在眼前的時候,律風才像嘆息般感慨道:「師兄,我不後悔設計這座橋,也不後悔參與它的建設。」
他們的車漸漸停下,在距離主橋不過百米的地方,感受到它的肅穆莊嚴。
「嗯,我知道。」
殷以喬永遠知道,「能夠親自見到這座大橋建成,任何人都會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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