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隻有送水這一個作用。”
顧懷瑜悶聲問:“比如?”
“隔壁1班的籃球隊長不,上次跟我們一起打球的時候他女朋友就過來了,又是剝水果又是幫擦汗的,看得我都想哭了,我打球打了這麼多年,還沒被人幫忙擦過汗呢。”
聞言,顧懷瑜緊緊皺著眉頭,這算什麼?
女朋友一點都不好。
他正想說“你自己擦不也一樣”,結果“你”字剛冒頭,視線便定在一處不動了。
“我什麼?”班長問。
“沒。”顧懷瑜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不禁笑開了花,活像一隻見到主人的阿拉斯加。
他把水瓶往旁邊一放,站起身:“我的會長大人來了,我過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