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砸向瘸子罵道:“閉嘴,讓我睡覺!”
一聲慘叫過後,瘸子被剛好砸中後腦,暈了過去。
胡茬男拍拍手罵道:“真是不知死活!”說著就想回去繼續睡覺,誰知遠遠的,他卻看到一個人拿著一個很大的油桶,正慢悠悠走過來。
胡茬男奇怪的揉揉眼睛,可剛剛還在十幾米遠的人影此時已經走到了小樓的樓下,只見這人好整以暇的開啟了柴油桶的桶蓋,慢悠悠的環繞在小樓邊開始向小樓的牆壁倒著柴油,一下,兩下,三下……那人倒的很均勻,沒有一絲誤差。
“喂!你小子在我樓下幹什麼呢?”
來人抬起了頭,笑呵呵的看著二樓的胡茬男道:“倒柴油啊?”
夜色很濃,胡茬男看著來人的臉有些模糊,但又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倒柴油幹什麼?!”
“自然是燒死你啊?”來人依然理所當然的說著。
胡茬男反應了一會兒,突然暴怒道:“m的,是來踢館子的!下面的給我打死他!”
說著胡茬男縮回屋,踢開身邊的酒瓶子,推開壓在衣服上的女人,套上衣服,就衝下了樓,可剛爬到門口,一道人影便出現在了門口,那人影扔進來兩個扭曲的人,接著又一腳將衝出來的胡茬男踢回屋子。
“你不是想燒死我嗎?有來有往,這回我來燒死你,對了,這桶汽油也是你的,還給你!”
說著一個柴油桶被我扔入了門戶,砰的一聲,我將門狠狠的關閉,從地上撿起了一根原本是來砸我,卻被我的軀體折斷的鋼管,狠狠的別在門上,插入地面,將門封死。
小樓四面窗內升騰起烈烈火焰,內中傳來痛苦的悲鳴,我此時則靜靜地站在小樓門前,看著屋內奔跑的火人,心中竟產生了一種奇怪且扭曲的愉悅感。
此時我不曾想過這小樓裡是否有無辜者,此時我也不曾想過是否要放過他們,此時我更不曾有任何的負罪感,我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都去死!
“真是可惜,這麼多的人,我一個也沒吃到。”
惡液在我腦中嘖舌,在惡液的眼中,只有能吃和不吃兩種存在,他並不覺得我的做法有什麼不妥,他只是覺得沒吃到碳基生物,而有些失落。
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說出這樣話語的時候,我突然有些恍惚,我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突然變得這麼兇殘,我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