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都會落入他的手中,創造出他夢寐以求的駭客帝國。
哪怕小小的崽兒並不知道駭客帝國要建成什麼模樣,他心裡對自由世界的妄想,已經足夠他快快樂樂的蹦躂回家。
結果,開啟客廳門,虞衡和趙騁懷正在研究安全對策。
虞衡一抬頭,笑著說道:猙猙,壞哥哥跟我們一起去西伯利亞。
老父親一句話擊碎崽子全部美好未來。
南宮猙詫異的看爸爸和壞哥哥僅僅相隔半米的距離,回想起那天早上壞哥哥被迫遠離兩米之外的可憐慘狀。
說好的鬧矛盾呢?說好的趙騁懷離我兩米遠呢?說好的壞哥哥再也不來了爸爸會重新找個好家教呢?
虞衡的言而無信,根本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
此時,他一如既往的叮囑道:你可以把你的兒童電腦帶上,但是,記得要聽壞哥哥的話哦。
南宮猙:
怎麼我都要登基了,還逃不過壞哥哥的魔爪!
作者有話要說: 說到習俗。
趙騁懷:我瞭解西伯利亞的習俗,比如這時候,主人客人就該坦誠相見一起睡覺。
虞衡:我就算不了西伯利亞的習俗,也知道你在騙我,臭弟弟!
西伯利亞寒風凌冽的機場,君主安德烈終於回到了自由舒適的領土。
他的腿傷和手傷,早就完全好了。
可惜,心傷沒有。
在這飽受折磨的路上,他跟陰晴不定的王,一路同行。
然而,王在虞衡身邊,像是一個安靜盡責的生活助理,認真關懷著虞衡和南宮猙,唯獨對他冷眼相待。
他算是這場偉大的王位繼承戰,最大的功臣。
結果,王不僅不感謝,還用一種希望殺之後快的眼神盯著他。
他們登上了前往目的地的越野,寬敞的車輛伴隨著發動機轟鳴。
安德烈繃起一張臉,嚴肅痛苦的看著南宮猙坐在虞衡懷裡裝可愛。
爸爸,這裡為什麼沒有下雪?
爸爸,西伯利亞不是到處都有熊嗎?
爸爸,我們會不會直接開車進城堡?
這隻弱小、年幼的繼承人,在虞衡身邊簡直是個嘰嘰喳喳的小鬼頭。
他所有愚蠢的問題,都會收到虞衡耐心的解釋。
夏天也是西伯利亞氣溫最高的季節,所以沒有下雪。
在西伯利亞,棕熊屬於保護動物,不會滿地亂跑的。
至於能不能開車進城堡
虞衡抬眼看向坐在對面的安德烈。
車輛內一片沉默,大人小孩都盯著安德烈,以一種輪到了你還不快說話的施捨神情,給了這位先生髮言權。
能。安德烈言簡意賅,皺著眉回答。
他真的太討厭虞衡了,如果不是趙騁懷坐在旁邊,他根本懶得搭理這個傢伙,更不用說回答虞衡的問題了!
虞衡是一個神奇的男人。
不僅趙騁懷給他三分面子,而且南宮猙特別喜歡在虞衡面前撒嬌裝乖。
安德烈聽過南宮猙傲慢囂張的宣言,清楚南宮猙三歲程式設計九歲擊劍的真正實力,卻發現自己血緣上的親兒子,熱衷在虞衡面前扮小崽。
不是睜大一雙藍眼睛,故作可愛,要虞衡摸摸腦袋。
就是摟著虞衡的手臂,問出一些傻問題。
安德烈怒氣上湧,又要給這麼個兒子君主之位,又要看他在別的男人跟前撒嬌扮崽。
換個父親,可能當場就氣死過去。
然而,虞衡十分享受南宮猙的依賴。
雖然西伯利亞夏季微風粗糲,一路行程顛簸,但是南宮猙甜甜膩膩的聲音,恰到好處的傻問題,填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