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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衡:???壞壞你要造反了是吧?
管家先生微微錯愕,來到獵場的賓客,都有君主的引薦、介紹。
他們絕不會像虞衡一樣,貿然要求與王見面。
這是一個不懂得規矩的人,偏偏新任的王給足了他自由。
管家先生視線垂下,說道:我會轉告主人,但是在這之前,請您在獵場盡興遊玩。
說著,管家先生帶走了一半的侍從,剩下一半仍是矗立在那裡,彷彿虞衡敢帶崽出門就要掏槍。
趙遲深復活了,他終於以過來人的姿態,站在了虞衡身邊。
虞衡,冷靜。他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他們也是服從命令,等你兒子贏了都格,想出去就出去,想回去就回去!
話裡安慰成分居多。
輸得一塌糊塗,根本誰也沒贏過的趙遲深,並不知道南宮猙贏了都格,還有沒有後續的規矩,不讓離場。
虞衡覺得煩惱。
進入了陌生地盤,很容易因為不守規矩觸發什麼奇怪後續。
他如果想安全帶崽離場,要麼去找安德烈這個廢物君主,要麼就只能等城堡主人答應見他。
你弟弟呢?虞衡皺著眉,看了看無訊號的手機。
趙遲深直愣愣的看他,這個問題不該問你嗎?
龐大宏偉的城堡,擁有寬敞深邃的穹頂。
趙騁懷回到這裡,就像匯入了海洋漩渦的洋流,消失了蹤影。
幸好,趙遲深對這裡熟。
請給我們一杯牛奶,一杯咖啡虞衡你喝什麼?
他點單點得熟練,一看就是天天在城堡蹭吃蹭喝。
虞衡撐著下巴,沒精打采的說:豆漿。
非常中式的選擇,在城堡豐富的早餐列表裡,竟然也能找到蹤影。
他們兩人來得早,餐桌空曠,卻整齊的擺放著六副餐具,固定了君主們的席位。
趙遲深吃一頓早飯,就能跟他講述一個傳奇。
西伯利亞七君主,都是全球各地的大資本家。
連鎖賭場、酒店、醫藥、軍工,甚至是金礦、石油。
還有趙家的黑星集團。
他們壟斷了大量財富,時常聚集在這裡,邀請更多的有錢人享受高人一等的待遇。
有錢人的聚會,離不開遊戲。
無論是貴族一般的頭銜,規則多變的晚宴,還是趙遲深沒有去過的舞會、狩獵,都是這群有錢有閒的傢伙,為了利益交換搞出來的遊戲方式。
趙遲深說起遊戲,眉頭緊皺,表情痛苦。
他說:我來了才知道,趙騁懷的技術都是在這裡練出來的。你說他八歲開始待在這裡,玩遊戲輸了就要慘遭斷手斷腳,還有一群惡趣味君主的威脅諷刺,怎麼敢玩得不好。
虞衡一聽,有些愣。
趙騁懷常常掛在嘴邊的威脅,突然以另一個角度,以他自己為賭注說出來,瞬間在虞衡心中拼湊起了一個八歲的小孩。
黑髮黑眼,笑容稚嫩。
面對一群心狠手辣的成年人,一次又一次贏回了完整活著的權力。
想象過於陰冷恐怖,虞衡皺起眉,他是親生的嗎
不是每一個父親,都像你那麼溺愛兒子。
趙遲深必須提醒虞衡,別說趙騁懷要來這裡,我不也是要來這裡,還有你兒子
他視線瞥過專注聽故事的南宮猙,他是安德烈的親兒子吧,那些君主好像習以為常了。
虞衡陷入沉默,感受到這個地方病態的瘋狂。
昨晚連容貌都沒看清的君主,樂於去看九歲孩子鬥熊,也樂於去看八歲的孩子驚恐畏懼的眼神。
他好像忽然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