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禎口乾舌燥,感覺自己被壓抑了數天的慾望在一瞬間灼燒著靈魂。
&ldo;寶貝。&rdo;他如實地闡述此時此刻的感受,&ldo;我想睡你。&rdo;
☆、世界和平3
&ldo;嘶――&rdo;
安禎將自己被嶽兵戈卸掉的手腕板正,忍痛轉動了一下關節,他真沒想到,學生時期的嶽兵戈看起來柔柔弱弱,下手這麼狠。
當然,卸掉他手腕以示警告的眼神,令他無比興奮。
渾身充滿血性的模樣,才是他最愛的嶽兵戈。
呸。安禎吐出一口血沫,不禁覺得自己已經向抖的世界踏進了右腳。
他掬起冰冷的水擦洗臉上的灰塵,臉頰刮出一點傷口,細細地浸出血珠。
嶽兵戈的懲罰向來都是溫柔的威脅,最多將他單獨隔離,並且切斷所有溝通,讓他自己認識到錯誤發誓絕不再犯為止。
這種對待敵人一般的手段,安禎還是第一次嘗試到,他盯著鏡子中臉頰的傷痕,最多兩三天就能結痂恢復,甚至連淺淺的印跡都不會留下,比這更重的傷他不知道受過多少次,卻覺得這一點傷疤格外礙眼。
哼,等嶽兵戈恢復記憶別想我會輕易原諒他,就算騎。乘也不行。
安禎果斷將嶽兵戈這種百試百靈的求原諒方式拉入黑名單,並且決定之前考慮的各種溫柔對待嶽兵戈初次做受的計劃全部刪掉。
我一定要讓他欲生欲死,喊到聲嘶力竭,哭到眼淚流乾也不會放過他。
在心裡劃操。哭嶽兵戈的安禎,撕開小張友情附贈的創口貼蓋住傷口。
他對於這點小傷是從不放在心上的,但是小張教育說,服務行業,臉上帶傷總不是好事。
安禎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臉,感覺臉上貼這種小家子氣的東西,簡直有損他的英俊帥氣。
&ldo;ann?&rdo;小張敲了敲洗手間的門,&ldo;你好了嗎?幫個忙。&rdo;
a08豪華包間據說來了一大群客人,點的酒水太多,小張一個人忙不過來。
安禎忍著腹痛從貨架上搬下來一箱啤酒放在推車上。
然後還有三瓶香檳,六瓶紅酒,五小瓶白酒,外加可樂雪碧各種飲料。
安禎推著這一車酒水,都感受到了迷醉的味道。
不知道嶽兵戈那個混蛋晚上跟他小女朋友約了什麼,安禎就算有膽子也不敢跟過去,去了也沒用,早八百米外就被識破跟蹤。
只能堅信他男人的忠誠,不會因為簡單的失去記憶就改變喜好。
畢竟嶽兵戈這種性冷淡,最喜歡他這種風趣幽默有內涵用實力說話的暴力分子。
&ldo;他們要求一個服務生,所以待會你就在裡面好了。&rdo;小張幫他把水果拼盤送到門口,&ldo;如果有情況就叫我。&rdo;
安禎總覺得她話裡有話,問道:&ldo;什麼情況?&rdo;
&ldo;裡面都是一群小年輕,這麼多酒,小心出事故。&rdo;小張一邊開啟厚重的隔音門,一邊示意安禎推車,&ldo;好了,去吧。&rdo;
a08是ktv最寬敞的包間,隔音門一開啟就是走調的歌聲沉醉地乾嚎,離原曲該有的調子有十萬米遠,燈光開得很暗,配上嘈雜的音樂伴奏,有種群魔亂舞的感覺。
年輕人的品味真是奇特,安禎盯著那位陶醉在自己撕心裂肺嚎啕歌聲中的客人,只覺得吵死了。
但他依舊保持沉默,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聽從客人的安排。
所有的交流都變成手勢,還好大家都沒什麼興趣去關注一個服務生,他盡職盡責地將推車上的酒水擺上桌,目不斜視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