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向阿諾德教授提出要求,「教授,歐陽使用的手機是中國廠商type生產的閹割版安卓系統手機,它具有查詢定位功能,但是因為中國版本特性,美國警方無法透過手機定位她的位置。但是我可以。」
沈明洲將剛剛完成的程式,展現在阿諾德面前。
「這是一套基於我的系統執行的訊號捕捉程式,它可以透過fbi總控系統,定位到type訊號位置。」
阿諾德作為專家,看得懂一切程式語言,但是沈明洲列出來的並不是程式碼,而是一個視覺化視窗。
清晰明瞭的「查詢」,和簡單得像是開玩笑的「輸入」。
像極了學齡前的孩童初學程式碼,編寫的程式。
阿諾德理解他的心情,說道:「孩子,你很優秀,但是未成年綁架案的處理經驗上,fbi才是權威。希望你沒有被好萊塢的特工電影影響,認為fbi是一群只會善後的傻瓜,在這方面,我們應該交給專業人士。這是他們的職責。」
阿諾德作為計算機領域專家,經常收到政府方的邀約,共同處理資訊時代的高智商犯罪。
他和fbi熟悉,不代表他可以隨時動用人情關係質疑fbi的工作。
「我沒有冒犯fbi的意思,但是作為一個案件相關者,我有義務提供資訊協助警方辦案。」沈明洲神情嚴肅認真,「這也是我的職責。」
他面前的老人皺著眉。
也許是沈明洲語氣過于堅定,也許是他見過更加外表簡陋卻神奇的程式。
也許是這臺電腦上玩笑一般的搜尋「程式」,展現出一位少年對同伴安危的牽掛和付出的努力。
阿諾德教授甚至覺得,沈明洲能做出那套響應迅速的系統,也能做出其貌不揚神通廣大的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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