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國為他們補充了十天的糧草,不過顯然不夠,袁韜把一半兒糧草留給了身邊的扁擔陳,礦工營有三個礦老闆的嫁妝,暫時也不缺糧草,那麼大腳羊、草上飛和大鐵錘只能造自己了。
大腳營全部都光著腳行走在鄉野間,大腳羊自己也光著腳走著,如履平地的樣子,雖然李定國為每一位旗級以上軍官都配備了精良的武器、馬匹和衣服,不過他仍然牽著馬赤著腳走在行列中間,他已經不習慣穿鞋。
在隊伍左邊兩裡,二連的兩個軍士正在尋著地上的足跡,然後接著追蹤上去,兩人透過布穀鳥的叫聲互相聯絡,向追蹤物件靠近。追蹤物件有三個人,他們倆連忙用鳥叫聲呼喚同伴,一會兒就收到了三個同伴的回應,兩個負責跟蹤,其它三個人負責去前方的路上布陷阱,一盞茶的功夫,陷阱已經佈置好,二人收到訊號後,就故意現身,讓對方看到自己和手是明晃晃的武器,那三人隨身只帶有棍棒,自然加快人了腳步,兩個軍士緊緊追趕。
那三人走過一條田埂,再往一條小道上跑時,有兩人卻被地上繩索套住了卻:“啊,有埋伏。”兩吼了一聲,就被腳上的繩子拉了起來,倒吊在大樹下,二人連忙用手中木棒打腳上的繩子,只是木棒很難打斷繩子,還餘一人,半高棒子,警惕地看著四周。
“兄弟,怎麼稱呼啊?”為首的班長杜一刀問道。
這被包圍的人一身黑衣,緊張著看著五人。
“放下手中的棒子,我保你不死。”杜一刀也不想出現傷亡,最關鍵的,多抓著一個人比沒有人好啊。
“看是你們的刀快,還是我們的箭快。”,不遠處的蘆葦叢裡冒出了幾個人,都張弓搭箭,對準了鐵腳營的五人。
杜一刀心道不好,中埋伏了,他掃視著四周,打算突然竄到樹叢裡,就可以與對方周旋了。
對方為首的漢子吹了一聲音口哨,四下裡突然響起一陣“唰唰”之聲,杜一刀等人還沒有看清楚,無數的套馬索如毒蛇一樣就向幾人身上竄來,套上脖子就猛地一拖,沒幾下功夫,幾人便被綁了個結結實實,抬進山寨裡去。
“兄弟,叫什麼名字”山寨裡燈火通明,坐在虎皮交椅上的漢子一臉大鬍子,正盯著杜一刀。
“呸,要殺要剮請便,刀爺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好漢。”杜一刀昂著頭,半點也不懼。
“給我打!”大鬍子喝道,幾個小嘍囉揚起鞭子就朝幾個人身上招呼,這幾個人倒是硬氣,被打滿身血痕,還是咬緊牙關不吭聲。
“大王,你是要放他們還是殺他們啊?”旁邊一個軍師模樣的人問道。
“不知道啊,他們不說姓名,我怎麼知道是放是留。”那大鬍子一臉理直氣壯。
“幾位兄弟,你們不說姓名,我們連是敵是友都不清楚,你們這打不是白受了嗎?”那軍師對著杜一刀等人說道。
“套小爺的話是不是?小爺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隊伍當中一個小個子說道。
“你們如果不說姓名,敵我不明,我們怎麼敢放了你們?”軍師被這幾個弄得又好氣又好笑。
“我們說了,只怕死得更快。”一個獨眼龍說道。
“這麼說,你們是二龍山來的奸細?”軍師嚴肅了起來:“大王,對這幾個要嚴加盤查,同時要多放暗哨,防備二龍山偷襲。”
“報,大王,抓到二龍山探子兩人。”旁邊有嘍囉報告。
“帶上來。”大鬍子嚴肅地說道,心想果不其然。那軍師朝施刑的嘍囉一個眼色,那嘍囉拿起一把尖刀,朝其中一個軍士胸口一捅“啊啊”,那嘍囉再將尖刀在胸內用力一轉,再抽了出來,只見一片血劍噴湧而出,中刀的軍士長嘶數聲,便漸漸低沉下來,沒有了聲息。
“王八羔子,有種衝